配的基因。
如果她是外籍人,那这事情就说得通了。
可是不对!若她不是本国人,那常建业肯定会知道。但在常建业的叙述中,没有提到过任何与她国籍相关的话语。
尹落秋把这个猜测按下。
她只能是土生土长的国人。
或许,那两份疑似档案中的死者也不是她。
她一个参加过高考的大学生,怎么可能会查不到任何资料和相关基因?
不说多的,她至少是办过身份证录过指纹,否则她根本无法乘坐飞机和火车。
所以她最近是心里压力太大,才异想天开的吗?
尹落秋怀疑自我。
她是不是有些过于疑神疑鬼了?
两人再次翻找,可是却没再找到其他与尹落秋相关的东西。
“只有这些了。”
常康把属于尹落秋的东西都规整到了一块。
尹落秋使了障眼法,从二老眼皮子底下把这些东西偷偷带走了。
“东西先放在客厅,等我们从外公那回来,再慢慢翻看。”
常康看看手表,拉拉尹落秋。
尹落秋正一张试卷,一本本子,慢慢翻看,想要从中得到一些蛛丝马迹。
这些卷子、本子和书,是她从高中到大学学习生涯的记录。
尹落秋把翻到一半的书,反盖在桌上,站了起来,“走吧。”
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好,她现在已经基本明确自己的身份,虽然可能或许还有些遗漏的线索,查找的方向大概也不那么准,但总比以前好多了。
常康的外公是个退休教授,他有多项专利在手,不缺钱,但却依旧住在破旧的老城区里。
这里住的是他熟悉的老朋友们,这里是他和妻子女儿度过幸福时光的见证,他舍不得走。
常康气喘吁吁地从楼梯爬上了十六楼。
外公住的这老房子,电梯不大好,他今天来得不巧,电梯又坏了,就只能爬楼。
到了十六楼,他打开门,让尹落秋先进去。
尹落一进去,就觉得有些不舒服,这个屋子里有不少辟邪之物。
恶鬼一进去,那就是瓮中捉鳖,绝对没法逃。
“怎么了?难受吗?”
常康扶住尹落秋,她身体有些摇摇欲坠,手抚在胸口,脸上露出疼痛难受的表情。
尹落秋被常康这么扶着,突然就没那么难受了。
她把他抱得紧紧的。
常康全身僵硬,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个拥抱太突然。
“你,你还好吗?怎么突然抱住我?”
他的脸飞红,手上口是心非得用力把尹落秋勒得更紧。
尹落秋摇摇头,没有回话,在努力缓解自己全身的疼痛。
她刚才进屋时,还没那么难受,在里边待得越久,越难受。但被常康抱住后,她就像是被纳入了一个安全结界,隔绝了外边的克阴之物。
“你小子怎么这么晚才来?不是说早上就过来吗?我都等到中午了。”
常康的外公听到声音,从书房里出来,他拄着拐杖,走到客厅坐下,对外孙中气十足地吼道。
常康努力忽视挂在他胸前的尹落秋,对外公解释道:“我有点事情耽搁了,您老吃过早饭了吗?”
外公的拐杖在地上敲了两下,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像你们这些年轻人呀!我早上六点就起来,阿姨做的早饭也吃了,现在都快吃午饭睡午觉了!”
自家这孙子自小就在他身边长大,他对他所知甚深。
这孩子一天三餐必不会落下,但早餐却是最马虎,说了多少遍,都不改。
三餐中,最重要的就是早餐。早餐吃好,才能健康活久。
“我吃了的。”
常康有些尬。
被外公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像批孩子一样批,他有些羞恼。
不过,落秋正埋在他怀里。
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他的脸也不至于那么烧。
“外公,你还记得奶奶以前葬在的那个坟场吗?”
常康赶紧进入正题,免得外公再说出什么让他更加丢人的话来。
外公神色凝重,少了些老孩子气。
“怎么不记得?你外婆的墓地还是我帮她选的。不过后来那里的风水变差,我就把她迁出来了。”
“风水差了?”
常康没想到外婆被送去火化的缘由是这个。
“那个坟场原本是个飞龙在天的聚气之位,但因为坟场中央那个无字墓,现在变成了亢龙有悔的断头台。”
尹落秋终于从常康怀里抬起头。
她转身看向常康的外公。
常康的外公看不到她。
他知道些驱邪的东西和法术,但对她的威力不大,能困住她,却杀不死她。不过,他自学出来的本事,能到这样,也是天才。
幸好有常康,他是他的外孙,能让屋子里的“气场”退避。
“空调是不是开低了?”外公脸一变,拐杖在茶几上敲了敲,“我都跟你方姨说了,让她不要把空调开这么低,她就是不听!”
方姨是他请的保姆。
常康干笑,这事还真不赖方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