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癖好。
想想那个小宫女,虽然年轻,但五官精致乖巧可人,假以时日必定出落成大美人。
今日狩猎误伤了皇兄,萧承想着该怎么补偿他。若他没猜错,他这位皇兄还未经人事,简直匪夷所思,就连五皇子萧末房中也有两个貌美通房。
三皇兄从不在意女子,现在对这个名叫郁尔的小宫女如此上心,看得出来真是十分喜爱了。
郁尔在自己房里待了数日,月事已过,明日便要随御驾回宫。
她窝在被窝里,想着若贵妃问关于尺素的事,自己该怎么糊弄过去免受责罚。
皇帝给她的暖手炉真好用,放在被窝里暖融融的。
恍惚间,她听见开门声。
“......”郁尔骤然睁开眼眸。
黑暗之中有人扑上来死死捂住了她的唇,郁尔张口就咬,歹人惊呼出声,“小宫女还挺烈!”
萧承!荒淫无道的四皇子!
郁尔纤弱的身躯哪里抵挡得住,轻而易举地被制服了。
***
行宫深夜,宫殿昏暗冰冷。
少女身穿轻薄的寝衣,薄纱蒙着眼睛,一双手腕被束在身后,双足也用被牢牢捆住,无助地跪坐于榻。
她万分肯定是四皇子绑了自己,可是并不确定萧承将她带到何处。
直到她听见脚步声,很熟悉。每当有危险猛兽出没狩猎时,山林间的幼兽总是格外灵敏,早早地嗅到了危险气息。
萧让步入内室脱下外袍,已经察觉到榻上有人。
或许是二皇子派来的刺客。
他未点灯,徒手直掐了刺客的脖子,用了力道将人狠狠按在榻上,同时抽出了袖口的银刀。
“唔!”毫无还手之力的少女痛苦呜咽。
下一瞬,萧让就松了劲道,点燃灯盏。
纤弱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犹如一尊精美的水晶玉雕,坐在宽绰而冰冷的榻上。
萧让瞬间理解了萧承方才那句话的意思。
郁尔不住地咳嗽,不安地问,“你是谁?”
萧让抬手扯下她眼上的薄纱,一时间四目相对,少女晶莹眼眸含泪,朱唇微启地凝视着他。
“萧让......”她眸光颤动,“真的是你?”
这个人究竟要报复她到什么程度?
“不是我。”萧让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萧承所为,语气暴躁。
体内热血汹涌,萧让想起萧承在那壶酒里下了鹿血。
他竭尽全力沉下呼吸,抬手去撩开她的裙踞。
“你干什么??”
宽阔的胸膛突然压近,郁尔神色慌乱缩进木榻角落。
“没用的小东西,随随便便让人绑了。”
粗粝手掌抚上足腕。
小少女朱唇微启,见少年面容泛红,只当他意图侵犯自己,“你下流!”
男人手上动作停滞下来,含戾眸光看向郁尔,吓得她噤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既惊恐又厌恶。
待到足腕绳索落下,郁尔抢先一步推开他离开木榻。
然而足还未落地,就已经被萧让扣着后颈按回榻上。
“呜--”
郁尔痛苦呜咽,如同被饿狼咬住脖子的幼兽,张牙舞爪又瑟瑟发抖。
挣扎间,少女寝衣微微滑落肩头,堪堪愈合的一段伤口就这么落入少年眼中。
泛着红,还未落痂,在如雪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十道鞭子,十道疤痕,皮开肉绽,不知这衣裳之下完整的伤疤是如何狰狞。
萧承心底的念头压不住,想看她到底伤得有多重。鬼使神差地揪住了她身后的衣领。
呼吸沉重,“就看一眼。”
他的声音灌入耳朵,郁尔痛苦绝望,任她怎么挣扎,她那满背的伤痕还是露在寒气之中。
“......”
这些伤痕在侍卫身上算不了什么,可是偏偏就落在她身上。
他的手劲松了。
郁尔趁此机会,挣脱了束缚,跳下木榻上不顾微乱的裙裳直奔寝宫大门。
萧让他疯了,那么厌恶她的萧让,竟然企图侵犯她。
子时过半。
萧易一路从自己寝宫踩着月色过来。父子俩上一趟的对话在宗人府大牢里,他决绝地命人用刑审问。
自此之后父子二人之间再无只言片语。萧易自然知道这个儿子有多倔强。提着一壶酒,素手敲响殿门,一袭白衣恍若月华浮动。只听得殿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大门被推开。
纤柔身躯莽莽撞撞跌入男人坚阔怀中。
郁尔惊恐地抬眸,梨花带雨的容颜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睛。
她衣不蔽体,一身的狼狈。见了他恍若见了唯一的浮木,不顾尊卑,紧紧抱住君王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