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恭顺。 路霈喜欢调|教这样的人。 他对财富地位有狂热的野心,不虚伪,也不掩饰,也足够有能力和胆识拿下想要的一切。 过去那些个小子,一见到他女儿,不是唯唯诺诺、就是阿谀奉承,由得她拿捏。只有魏封,能够不卑不亢,甚至和她对着来。 看样子,也足够有自信降得住她。 目前看来,他也是最合路霈心意的一个。 …… 流水别墅门口,路安纯关切地询问周觅:“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没事,他们哪里伤得了我!”周觅西装领带都歪了,形容狼狈。 “对不起啊今天,真不该叫你来。”路安纯很愧疚地理了理他的领带。 周觅摆摆手:“是我自己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而且…那个人说的对,我没有保护好你,我刚刚…我都懵了我,我没想到你会这样…” “周觅。”路安纯打断了他,“你今天冲撞我爸了,以后我们别见面了,他应该不会对你怎样。” 周觅忙不迭追上去,拉住她:“安安!你真的要跟我分手吗?” “周 觅, ☠(格格党文%学)_☠, 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气我爸,你知道的。” “可我喜欢你啊,我喜欢你路安纯。” 路安纯回头,恬淡地对他笑笑:“你很好,找个爱你的女孩吧。” 说完,她转身进了竹林小径,不再理会少年落寞的眼神。 竹林清幽,路安纯走在蜿蜒曲折的石板路上,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一切,真的就像在做梦似的。 在父亲的宴会上,见到了最不可能相见的人… 离奇到简直不可思议! 他怎么会在,似乎路霈很欣赏他。 那个相亲对象…不会就是他吧! 想得太过入迷,她没注意脚下一道石砌台,被重重绊了一跤,摔在地上,顷刻间左膝盖尖锐的刺疼,密密麻麻地扎着她的痛觉神经。 她艰难地爬起来,坐在石板地上,膝盖磨出了一块擦伤的血痕。 路安纯咬着牙,看着白皙的肌肤上沾满泥灰的血口子,疼得几乎难以站立。 这时,身后有人轻轻托起了她,轻而易举地用公主抱将她抱起来,放在路边的竹制花园椅上。 路安纯不用看也知道他是谁,他的怀抱是她无比熟悉的,他身上那股清新的薄荷气息,时隔多年,还是如此凛冽清甘。 魏封单膝半蹲在她面前,心疼地捧着她受伤的膝盖。 路安纯的心轻微地哆嗦着,正要说什么,他忽然低下头,将她膝盖上沾染的泥灰舔舐干净。 骤然的亲密接触,让她身形颤栗地后仰,鼻息间溢出一丝微弱的沉吟。 男人舔舐着她,偏头啐掉嘴里的泥土,用最原始的方式将她的伤口处理干净。 “魏封…”她颤抖的手,揪住了他梳理服帖的短发。 发丝一如既往地柔顺,是她最喜欢的触感。 她攥着他的头发,压低声音道:“你为什么回来啊。” 魏封指腹轻轻擦拭着她柔嫩的腿肉,沾了血的薄唇提了提—— “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