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青青拼凑在一起,捧在手心。
再后来,为了买下三溪村的这间小宅,他把碎玉当了。
当了能证明身份的东西,他并不后悔,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只要能给妻子一个温暖的家,什么都是值得的。
其实他也并不觉得这玉牌一定属于他。
听青青提起过,他被她救下时满身是伤,只穿着一身黑衣,并无其他彰显身份的东西。
也许,他是受人控制的杀手,萧应口中的小公爷是他的任务目标也未可说。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他对自己隐藏着的武力越加意外。
若他真是什么显国公家的小公爷,那也要等他亲自去汴京确认才行。
但不是现在。
想到昨夜青青开门时,手里攥着镰刀的模样,他就内疚不已。
他不能再将她一人留在家中。
他不放心。
待年后开了春儿,天气暖和些了,以游玩为借口,带她一起去汴京,再一探虚实吧。
此刻,灶台里的火舌呲呲舔着锅底,身后屋门一动,一股浅浅的栀子香随着寒风卷入。
沈青青小脸红润,额间爬满汗珠,喘着气对灶台前的男人道:“阿洲阿洲,有个少年昏倒在咱家院子里了。”
男人腾地起身,一把将人护在身后。
探头一瞧,雪地里躺着的人似乎受了伤,半支着身子,抬头看向他。
西洲眉头紧锁。
这不正是那个自称萧应的少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