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夏芷安顿时手足无措,羞不可耐,急道:“你再这样,我不帮你擦药了!”
“不说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白羽嘀咕,“这年头,说真话也不行了?真是的。”
“你还说!”夏芷安瞪着他。
“好好,不说了,说李玉,就说李玉行了吧!”白羽无奈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玉姐消息的?她怎么样?”夏芷安转移了注意力。
白羽道:“昨天晚上渠乾告诉我的,具体情况还不清楚,只是得到消息说她可能在江南。”
“江南?”夏芷安诧异道:“玉姐怎么会跑到江南去的?”
白羽道:“我怎么知道?而且这消息是真是假还不能确定,但总归也是一条线索。”
夏芷安又问:“渠乾是上次你来兵营时,站在你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吧?他有没有说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白羽道:“是他,你的记忆力倒是挺好,消息当然是探子那里传来的,自从预感到你要出事之后,我们边派人去各地放假消息,同时也探听一些情报。”
“你们早预感到我要出事儿?”夏芷安一双美目看向白羽。
白羽叹道:“自从兵部派人来北疆收我的兵权,我们就预感到不妙,未雨绸缪总是不错的,而你后来封我为太傅,我们就更觉得你那边势单力孤,怕是到了最后一搏的程度了。”
夏芷安扁着嘴:“没想到连你们都看出来了。”
白羽道:“是啊,不然你们逃跑的时候,我的兵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巧,我派了三队人马出去,小虎正好碰见你们,不然那么远的路,你们想要安安稳稳的逃到北疆,怕是很难。”
夏芷安的眼睛有点红了,声音里带着哭腔:“白羽,其实我早该说谢谢你的,如果没有你,恐怕我活不到现在。”
她是真的没有想到,白羽这边早就料到她的形势不妙,并且未雨绸缪为她做了这么多事。
如果没有白羽料敌在先,提前就派兵出来,那么他们一行人恐怕谁也无法逃去北疆。
现在她的两个妹妹还在白羽的关照下住在王府,而她还一度怀疑白羽,对他不放心,所以不敢现身,屈身藏在北疆军营里。
想到这,夏芷安心里感到一阵愧疚。
她低下头,又小心翼翼地帮白羽上起药来。
一天很快过去,晚上小七回来,见到白羽第一句话就是:“说吧,李玉将军怎么样了?”
白羽放下手里的书本,喝了一口茶,“军营你去过了?”
小七道:“当然,我小七信誉卓著,如果不是看过一切正常,又怎么会回来问你?”
白羽问:“外表看不出什么异常吧?”
小七哼道:“看不出来,一切如常,就知道你们没安什么好心!小虎多老实的一个人,跟你学得吃喝嫖赌!小狼更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你们这一次是想坑谁?”
白羽对夏芷安道:“你的禁卫军你也不管管?看看这都什么素质?跟王爷顶嘴,一点规矩都没有!”
夏芷安嫣然笑道:“朕的素质就不高,禁卫军当然也就这样喽,王爷见谅吧。”
小七得意地哈哈一笑:“没辙了吧?说吧!”
白羽懒得搭理她,用手一指夏芷安,“我跟芷安说过了,你自己去问吧。”
夏芷安对白羽总叫她这么亲密,很是不适应,白了他一眼,然后把小七拉到旁边去说话了。
白羽继续坐着看书,没翻两页就听外面传来喊声,“白羽,在不在?”
白羽一愣,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他对看向房门的夏芷安和小七说:“你们不用出去,就在屋里,我出去看一眼。放心,他不敢动我。”
走出门,白羽一眼看见谢青云盘坐在一棵大树下,手里抱着剑,一副剑侠名士的派头。
白羽道:“谢青云,你有完没完?”
谢青云站起身来,对着白羽深深一躬,说道:“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早上的事是我不对,白兄,还请见谅。”
白羽见一袭青衫在树下抱剑而立的谢青云,还真是翩若惊鸿,极有卖相,这样的好皮囊,应该有很多女人喜欢才对呀?
但一想到这家伙在澹台听雪面前那副舔狗样,白羽又有点儿懂了,顿时对他生气不起来了。
“谢兄,算了,正所谓不打不成交。”白羽道,“外面天冷,还请进屋小叙。”
谢青云摇了摇头,“你房间里面有女人,我就不进去了,省得被人误会说闲话,白兄如果有胆量,我们就在这树下喝两杯如何?”
一个青瓷酒壶出现在谢青云手里,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酒香味。
原来是过来拼酒的,这可不能认怂!
“喝就喝,我会怕你?”白羽走上前去,接过酒壶,拿在手里摇了一摇,感觉没有多少,说道:“就这么半壶?还不够我一个人喝的呢!”
谢青云讥笑道:“胡吹大气!这可是烛龙酿,这半壶就可以兑出一缸,你这种没练过内家功法的人,最多也就是一口的量。”
白羽冷笑道:“瞧不起谁呢?我喝高度酒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和泥巴呢?”
这他倒不是瞎说,这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