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就会带来厄运。
要不是知道,这个南运财不是
“他们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才是最关键的,他们不是天生这样的,后面藏着的东西才是大麻烦。”
温言说了一句,拿出被符箓封着的小玉雕。
“我进去看看?”
“会沾染厄运。”
温言看了看手掌的一团符箓,关中郡部长哑然,这不是白问么,他伸手示意。
“你随意,南运财是已经造成了恶劣后果的阿飘,按照程序,他八成是要被消散的,但若是在过程中,出了意外,消散了,那也完全符合程序。”
说到这,关中郡部长,迈出一步,正好踩到监控的线上,电脑屏幕上的监控,瞬间熄灭。
坐在电脑后面的成员,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他们部长,最后什么也没说,继续假装看监控。
温言哑然,他看出来了,关中郡部长跟蔡黑子,还是有区别的。
蔡黑子是背着黑锅,明着来黑,这关中郡部长,倒是含蓄了很多。
这就是给他机会,让他随便做,要是有不妨别别人看到的什么师门秘法,随便用,要是想问口供,用别的手段也随意,反正阿飘没人权,他们只要结果。
遇到这种事,不可能死守什么程序。
温言走进房间里,看着一张床垫上,坐着一个面带笑容,闭着眼睛的女阿飘,将南运财死死的搂在怀里。
南运财还在挣扎,直到温言问出了一句话,他才停了下来。
“你昨天是想拉林决去冥土么?为什么?”
南运财面色微微一变,没有说话。
“你可能不知道,林决就是
他成为植物人,昏迷了那么久,是因为他落入到了冥土。
他知道那里的危险,所以,他明知道你是在坑他,要拉他下水。
他还是惦记着你是他朋友,想要拉你一把,劝劝你,不要再去冥土了。
你难道就没有一丝丝惭愧吗?”
南运财张了张嘴,讷讷半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不是南运财。”
“不管你是谁,难道朋友想方设法的要拉你一把,却要害朋友的人不是你?”
“我……我对不起林决……”南运财无力辩驳,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愧疚。
“林决兜兜转转,找到我这里,请我来,就是为了帮你。
你以为我愿意来?
实话告诉你,监控已经关了,我现在让你魂飞魄散,都是完全合规。
别以为我说假话,看看你老婆,想想你怎么死的,你就知道为什么了。
我还肯跟你废话,纯粹是看在林决的面子上。
我就给你一次机会,我问什么你说什么。
我可以试试能不能解决你的问题,让你能解脱。”
“那你问吧……”
“你什么时候发现你不是南运财的?”
“死后才发现的,虽然我记得我做了什么,我记得南运财的一切,但是我就是知道,我不是南运财。”
“你想拉林决去冥土干什么?”
“我忘了……”南运财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回忆了好半晌,他才道:“我就记得,是为了改命,要去冥土,别的都不记得了。”
“改命?你看你现在的样子,的确像是改了,都把自己改成扫把星了,谁沾染你谁倒霉。”
说到这,温言低头看了看手背上的解厄水官箓,有一点灵光在脑海中闪过,但是一时又想不到了。
温言遗憾,也不强求,继续问话。
“你认识郝明杨么?”
刚才还挺平静的南运财,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立刻就变得激动了起来。
“不能让我见到他,不能见到他!”
他的身后,闭着眼睛的女阿飘,轻轻舞动锁链,将他死死的抱住,镇压在原地,不让他激动。
等了片刻,南运财重新安静下来,温言重新问他。
“你认识我刚才说的那个人吗?”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这么激动?”
“我……我也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的,让你见一个人。”
温言解开符箓封印,一抖小玉雕,将郝明杨放了出来,顺便伸出手,将郝明杨按住。
果然,郝明杨看到南运财的瞬间,就开始暴走。
温言按着郝明杨,而那女阿飘,死死的抱住南运财。
郝明杨和南运财之间,一缕缕微光不断的来回交融。
眼看两个阿飘就要一起崩溃消散的时候,温言伸出手,给加持了阳气,稳住了即将消散的郝明杨,而那阳气,顺着中间的联系,竟然也直接加持到了南运财身上。
霎时之间,温言就看到一幅画面。
郝明杨跪在昏暗的环境里,低声诉说着。
“我太累了,一天忙碌十几个小时,累到倒头就睡,生病了都不敢休息,干什么什么都不成,明明很玩命努力了,却还是赚不到钱,欠一堆债,天天有人来催债,我就想改个命,能成为一个不用再为柴米油盐奔波的有钱人,每天会有人给我做饭。”
画面一闪,另外一幅画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