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晋庄帝幽幽发笑,“夏爱卿,你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他呢?”
“这好办,打入天牢。”
“好主意!”
晋庄帝大手一挥,“来人啊,把梁闻打入天牢!”
“陛下!陛下!陛下!”
梁闻惊骇大叫,“陛下您不能这么对微臣啊,微臣做错了什么?”
“好了,别叫了。”
夏九黎压压手,示意他放平心态,“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何必再问呢?你自己不觉得羞耻吗?”
说罢,她摆摆手。
“带下去带下去!”
“妖女!你妖言惑众,你不得好死!陛下,你听信这妖女的谗言,我大晋真的要亡啊陛下……唔!”
他嚎得实在是难听。
夏九黎直接脱下他的靴子,塞进他的嘴里,让他闭嘴!
梁闻被带走后,晋庄帝又把司马煜支走,留下夏九黎一个人谈话。
“朕决定用你刚才说的办法了,你下去准备一下。”
“就这句话,有必要把九皇子支走?”夏九黎双手抱胸,好整以
暇地看着他,“陛下想必还有话要对我说吧?”
“嗯!”
晋庄帝看着她,目光幽深,“你之前说过,朕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就没有办法了吗?”
“办法?”
夏九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陛下,这事你该问梁闻啊。”
“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
“这是陛下的功劳。”
要不是她昨晚在宫里住了一晚,见到了其中的关键人物,也就是冷宫那位废妃,她所掌握的信息才自动成了一条线,让她看得相当明白!
晋国皇室的混乱,大部分原因出在晋庄帝和皇后以及冷宫那位废妃身上。
“如果梁闻真的是皇后的人,你是知道的,朕不可能再用他!”
“晚了。”
夏九黎丝毫不给他留面子,“你的生辰八字在他手中,他想对你做什么,这不是易如反掌?哦,不,他已经做了。”
“已经做了?”
晋庄帝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朕时日无多,与他有关?”
“他只是一碟开胃小菜,真正的硬菜在后边
!”
闻言,晋庄帝双眸倏然睁大。
“是皇后授意的?”
“我若说是,你又该如何?”
晋庄帝抬手道:“先别说了,退下!”
一天之内,这么多爆炸性的消息,他得消化消化。
多少年了!
自从他当上这个皇帝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提心吊胆,脑袋要炸掉的感觉了!
“告辞!”
夏九黎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她找了一名小太监给她带路去天福宫。
“仲父。”
半路上,司马煜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
“你退下吧。”
夏九黎挥退那小太监。
小太监恭敬地退下后,她这才问司马煜,“特意在这里等我?”
司马煜点头,“我有话要问仲父。”
“走吧。一边走一边说。”
他们齐肩并行。
“仲父,他和你说了什么?”
“想要故技重施。”
“什么?”
司马煜听不明白,“什么故技重施?”
“你父皇那颗心,可不是一般地黑啊!”夏九黎轻舒
了一口气,“借命久活,亏他想得出来!”
“借命?”
司马煜像是想到了什么,瞪大双目,“你是说,父皇偷了别人的寿命?”
“不然?凭他一个短命鬼,能活到现在没死?”
夏九黎停顿了一下,想了想,“能被他借命的人,都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且还是命硬之人,你觉得会是谁?”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
“仲父你也不知道?”司马煜惊讶,“不能算出来吗?”
“能啊,但我懒得算。”
她耸了耸肩,“答案很快就要浮出水面了,我又何必浪费心神算它?!”
听完后,司马煜垂下头,没说话。
夏九黎知道他在想事情,也没打扰他。
他们两个人就这么沉默地走着。
“仲父。”
司马煜忽然抬头,一脸凝重地看着他,“你能保证父皇两个月之内一定会身亡吗?”
“两个月存在的变数太多,我不能保证。”
“如果说我能保证他一定会死,那仲父可有信心助我顺利坐上
皇位?”
“哦?”
夏九黎双眼眯成一条线,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
“口气这么大?你想到了什么主意?”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
夏九黎很快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
她看了看四周,嘴角轻勾,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们去天福宫说话。”
到了天福宫,夏九黎确认四周没有偷听的耳朵后,才开口。
“你想和皇后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