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方小门派里所谓的年轻俊杰,她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蓝衣男子只是轻蔑的扫了她一眼,然后便转身不再看她了。
而站在蓝衣男子身边的林鸿却是神色不善的瞪着诗道涵,然后对着身边的几个身着布衣的下人低语了几句。
“贱民还没有回贫民窟呢?挣了那么多的灵石还不知足吗?”林鸿身边的一个下人走了过来,对着诗道涵怪声怪气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然是没有挣够了。”诗道涵双手环抱在胸前,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眼,道:“你家主子是不是有善心大发给我送灵石来了?”
“你……你可知道我们苍羽居就在此城附近?竟然还敢这么跟我说话,简直不知死活!”
“怎么?你们莫不是输不起,想要仗势压人?”诗道涵轻笑了一声,弹指轻轻一点,那名下人登时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一个身带奴籍的下人,也敢在我面前威胁我,真把我当成是可以随便拿捏的软柿子了?”
她声音平淡,但这个下人却感觉像是有神雷贯入到了双耳之中,整张脸都变的煞白无色了。
蓝衣男子迈步朝这边走来,冷冷的盯着诗道涵,道:“这位朋友的威风还真是不小呢。”
“是啊,我也觉得我威风不小。”诗道涵很直接的点头轻笑道。
“听人说,我弟弟林鸿在荣辉赌石坊输给了你一千五百枚灵石?”蓝衣男子淡淡的问道。
“确有此事,你也是来给我送灵石的吗?”诗道涵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可有何凭借?”蓝衣男子伸手,向诗道涵索要起了能证明林鸿当时在荣辉赌石坊输给她的凭据。
“没有凭据,不过当时在场的人都看到了。”
“那么现在有人能够站出来证明我弟弟输给你了?”蓝衣男子冷笑,而后又看向林鸿身边跟着的下人,道:“当时林鸿可有与此人对赌?”
“没有!公子是何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会跟这种贱民对赌,分明就是这个贱民偷了公子身上的灵石!”那个下人义愤填膺道。
“你好大的胆子啊,竟然连我弟弟的灵石都敢偷,如今当着我的面还敢反过来说是他赌石输给你的。”
蓝衣男子冷笑,盯着诗道涵,道:“贱民就是贱民,一旦活不下去就只知道去偷去抢,你们就和那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见不得半点阳光。”
“没错,他一个贱民连观石都不会,公子怎么可能会输给他?”
“连公子的灵石都敢偷,我看你这贱民是活的不耐烦了!”
“还和这贱民废什么话,直接拖出去打他个半死,然后再丢到山里喂狼去!”
旁边,蓝衣男子和林鸿带过来的那些人全都出言喝骂,想要直接动手把诗道涵拖出天仙赌石坊。
“愿赌服输,你如此搬弄是非,不觉得脸红吗?”诗道涵轻笑道。
“你这贱民,事到如今还在狡辩!”
“要么就拿出证据来,不然今天打断你的腿!”
蓝衣男子和林鸿带出来的十几个下人全都围了上来,想要把诗道涵拖走,不敢在天仙学院的地盘上直接动手。
诗道涵的手上多了一颗骰子,在几人的面前晃了晃,道:“既然你们这么想要证据,那我这就满足你们。”
只见她对着手里的骰子轻吹了一口气,立时就有一束光芒从中射出,映照出了一片画面,正是前不久在荣辉赌石坊内,林鸿主动与她提出对赌,之后连连输给她的整个经过。
“这……”那十几个下人都露出了吃惊之色,没想到诗道涵的手上居然还有这么一种可以记录事情的奇物。
“小子,时代变了,现在凡俗界都已经有手机等可以录制视频的科技产物了,你以为我们修仙界还是如以前那样一尘不变的吗?”
诗道涵一副看土鳖的样子,而后大声呵斥道:“你们的胆子可真是不小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竟然就敢在天仙学院的地盘上颠弄是非,意图谋财害命,你们这是在挑衅十大玄门之一的威严吗?!”
她这么一嗓子下来,四周许多前来赌石的人都听到了,纷纷回头望了过来。
“何事喧哗?”一道清脆而悦耳的声音传来,天仙赌石坊的一位少女凌空而来。
“仙子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此人先前在一个赌石坊内与我对赌,结果转个身就想翻脸不认账了,非说我赢来的灵石是偷了他们的,欲要加害于我,当时对赌的经过都被我记录下来了,仙子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呀。”
诗道涵一个滑铲来到这名妙龄少女的大长腿边,一边委屈哭诉,一边借着自己现在化成了男相,没少在那条修长玉腿上揩油吃豆腐。
天仙学院的这名女弟子柳眉微皱,运气一股法力将诗道涵轻轻弹开,而后看向蓝衣男子等人,语气冰冷道:“几位若是前来赌石,我们天仙赌石坊表示欢迎,但若是想在惹是生非,仗势欺人,我们亦不会轻饶!”
“仙子赎罪,这一切只是个误会而已,是在下没有将事情调查清楚,一时冲动莽撞了,绝对没有惹事的想法。”蓝衣男子不敢有丝毫不敬。
就在这时,有悠扬的古筝之音传来,那名妙龄少女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