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赴会的,谁也不回相信。
“反正我是已经好心提醒过你了,你自己要往死路上走,可别到时候估计连一个来给你收尸的人都没有。”那个路人丢下这样一句话就不再理会诗道涵了。
在前往尔奎斯宫的这条主道上,行人渐少,可以说是就只有诗道涵她自己一个人走在路上了。
有几辆车辇在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都露出了诧异的目光,这也是要去尔奎斯宫赴会的人吗?
对于这些异样的目光,诗道涵却是毫不在意,她本可以直接御剑飞过去的,但却没有这么做,想要看看这所谓极乐宫的风土人情。
“嘻嘻……”
就在这时,有一阵轻笑声传来,一辆辇车驶到诗道涵的身边,有几头瑞兽在前拉车,流光溢彩。
“故意步行赴会,搞与众不同,是想引起那些权贵公子哥的注意吗?”
辇车上,一名少女拉开帘子撇嘴道,正是景歆羽的那一具分身。
车辇在诗道涵的旁边停下,景歆羽也探出半个脑袋,莹白的面容美丽得让人近要窒息,巧笑嫣然道:“来吧老同学,姐姐我载你一程。”
“你从哪弄到这么一辆座驾的?”诗道涵一脸狐疑的打量着这辆车辇。
“朋友送的,羡慕吧?”景歆羽挑眉。
“你人脉倒是挺广的。”诗道涵翻身就上了景歆羽的座驾。
诗道涵刚一上车,束着两条马尾长辫的少女就对景歆羽告状了起来,道:“小姐你是不知道她,我说你要给那个被冠以圣洁仙女的女人挑一个好夫家的时候,这个诗道涵竟然说,可惜她如果是男子之身的话,就要把你们两个全部纳入后宫!”
“哈哈哈~”景歆羽笑的枝招展,伸出一根手指勾住了诗道涵的下巴,调戏道:“这有什么可惜的,你变个男相不就好了?”
诗道涵一脸无语的白了她一眼,道:“说起来你似乎和那个妖女有不小的过节啊?你们一个是魔族,一个是妖族,哪里来的过节?”
“你知道她是妖族的人?”
“像我这样的仙道大能,有什么能瞒得过我的法眼?”诗道涵自然不可能说这是清虚掌门在告诉她的。
“嘁!”景歆羽白了她一眼,道:“你知道那个妖女是什么来头吗?”
诗道涵摇头,如实相告道:“只知道她是妖族中人,至于她是什么身份就不得而知了。”
“她是妖帝的后人。”景歆羽语出惊人。
“什么?!”诗道涵震惊,她猜测过那名神秘女子的身份可能会很不简单,但也没想到会这么的不简单,竟然都和妖帝扯上关系了。
“妖帝的后人,哪一位妖帝?”
“自然是最后一位妖帝壶中仙了呗。”
诗道涵蹙眉,妖帝壶中仙的陵寝莫名出世,如今他的后人就跳出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你在紧张什么?”看到诗道涵眉头紧锁,景歆羽笑着询问了一句。
“废话,妖帝壶中仙的陵寝现世,给我们各大门派带来了莫大的压力,如今他的后人又跳出来了,能不紧张吗?”诗道涵这样说道,毕竟这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景歆羽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妖帝还没有死去?”
诗道涵点头:“自从天倾之乱过后,壶中仙虽然彻底没有了踪影,可是但这么些年下来,活不见人,死又不见尸的,自然会有这种担心的。”
景歆羽眨了眨眼,道:“看在同学的份上,我就破例给你透露一点信息吧,妖帝壶中仙的确还没有死,并且现在就在妖界内坐镇。”
诗道涵一脸狐疑的看了过来:“你怎么知道这些?”
且不说景歆羽是魔界派来的,就单说空口无凭这一点,诗道涵就不得不质疑了。
景歆羽耸了耸肩,道:“反正我就只能告诉你妖帝的确还活在世上这一点,至于你信与不信,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了,自己分析去吧。”
之后她又说起了自己和妖帝后人之间的过节,她们早在几百年前就对上了,虽然还没有到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但也差不多了。
至于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过节,景歆羽却只是神秘一笑,没有明说。
不多时,尔奎斯宫到了,一座巨大的石拱门矗立在前方,远远望去,恢宏而庞大,跟一座小山似的,有一辆又一辆奢靡华贵的车辇驶入。
“那是格莱德公爵的车辇,看来是该府的小爵爷来了。”
石拱门前有人在进行登记,可是当景歆羽和她的分身还有诗道涵三人从车上走下来,冲着他们打招呼的时候,那几个负责登记的人都傻眼了。
“格莱德公爵的府上还有这么三位美丽动人的千金吗?”
“不知道,没听说过啊。”
景歆羽笑着招手,解释道:“这一辆车辇是格莱德公爵借给我们的。”
尔奎斯宫占地很广,有足够大的地方可以停下各种车辇。
放眼望去,各种拉车的异兽都有,都不是善类,不过却非常安静,因为它们都已经通灵,而且它们的主人也有交代过,不得在这里嘶吼呼啸。
“你自己先逛着吧,我去找几个朋友商量点事情。”
刚一进入尔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