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庭院。
长留,“.......”所以,王爷终于没能把持住?对她下手了么?
长留摇了摇头,仰面望着一轮玄月,淡定的继续吹着小清风。
饶是萧靖也稍稍顿了顿才缓过神,清洗过后,他只着一件白色中衣,衣领打开,毫不介意的漏出大片胸肌。
不过,即便动作再过从容,绯红的耳垂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的心境。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小郎君如此奔放,竟直接闯他净房......
也不知道她在冀州时有没有看过赵逸......
***
当天晚上,裴冷被罚面壁喂蚊子。
裴冷也很无辜,将他支配走的人是王爷,现在要惩戒他的人还是王爷。
他如论怎么做都是错的!
见自家王爷站在庭院深处负手而立,整个人没入夜色之中,说不出的萧凉与落寞。
裴冷,“.......”谁能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怎叫王爷如此黯然失魂?
“王爷,那....属下自明日开始继续守在您身边?”裴冷压低了声音道。
夜色已深,这个时候的骁王府安静如斯,一点动静便会引起不小的动静,裴冷已经听闻卫辰在王爷房中受惊过度的事。
但具体是何事,他就不得而知了。
半晌之后,萧靖才侧过脸来,裴冷被他一脸的阴霾吓了一跳。
看来此事很严重,王爷回洛阳之后已经鲜少这般阴郁了。
“不必!”
丢下寥寥二字,萧靖拂袖而去。
裴冷,“......”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
次日,宋悠迟迟没有去前院用饭,而是让肖嬷嬷送了早饭去她卧房,一整日都没有踏出房门半步。
起初时,萧靖并没有多言,梅老先生多次提及之后,他才面不改色,明知故问了一句,“卫辰病了?”
梅老点头,后递了一封书信给萧靖,“王爷,柔然王子还有三日抵达,以您之见,届时比武,咱们府上是否派人出去?”
柔然是虎狼之邦,常年不安分,此番来洛阳,名义上是比武,只怕是来挑衅的。
萧靖的五指在桌案上极有规律的敲击着,小郎君惊恐落魄的模样在他脑中闪过,他收敛神色,淡淡道:“不急,届时再说。”
梅老知道萧靖暂时不想崭露头角,这才刚回洛阳不久,一切尚且无法定夺,关键还是承德帝的心思,只有彻底消除了承德帝对萧靖的偏见,将来的机会才能更大。
转眼三日后,柔然王子郁久闾入宫面圣。
萧靖命人去叫了宋悠,却是没有将她叫过来,最后还是吩咐了裴冷将她给捉了过来。
书房内很快只剩下萧靖与宋悠二人。
裴冷在离开之前,在宋悠耳边道了一句,“小卫辰,你怎么得罪王爷了?不过也无需畏惧,王爷这几日也没寻你麻烦不是么?你老实一点,别再惹事。”
宋悠站姿笔直,二人独处时,书房内的空气都变得不一样了。
而且,宋悠看着萧靖的眼神也与以往大为不同。
宋悠低垂着眼眸,盯着自己的脚尖发呆,脑子里无法控制的回想那晚的情形,她大概快要疯魔了,这种事她是不是该道歉?毕竟她占了萧靖的大便宜了!
而这时,萧靖负手而立,他背对着宋悠,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屋内安静到了落发可闻,过了好半晌,萧靖磁性低醇的嗓音才隔着暧昧的空气传了过来。
“换上女装,一会随我入宫,等到了宫中,会有人暗中与你接头。”
宋悠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桌案上的宫装,她知道今天要去冷宫见先皇后了。
“是,我这就回去准备。”
非常僵硬的应了一声,宋悠走到桌案边,抱起那套女装,继续目不斜视准备离开。
却不想,萧靖的声音再次传来,“站住!就在此处换!”
宋悠,“.....”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宋悠:我可能要患眼疾了。
萧靖:说吧,打算怎么对本王负责?你看了本王,本王是不是应该礼尚往来?
裴冷: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我?
长留:我什么都不知道的!真的!
七宝:老狐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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