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行走的人形.春.药,碰不得。
于是收回了手。
“以前是我太作了,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总觉得处着不成就断了再去另寻新欢。”
“是我不对,我检讨我反省。”
“予儿,咱们以后就好好过日子吧。”
绥汐说到这里,抬起手挠了挠面颊。
眉眼之间不仅仅是做作的羞赧,还隐约有兴奋之色。</p“不过房.事的话,咳咳,还是尽量要克制些。”
“……”
容予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因为所有的可能和后路都被对方给生生堵死了。
只是他和少女不一样。
他没对方那么乐观,顾忌着许多事罢了。
少女见容予没再说什么了,就知道自己大概率是和这个榆木脑袋说明白了。
她很是开心地躺下。
魔界其实除了常年没阳光,没什么草木之外,其他什么都挺好的。
绥汐觉着解决了去留问题,心里美滋滋。
平稳幸福的日子就要来了。
“还傻坐着干什么?”
她转过头看向容予。
“来,快躺下睡觉。”
绥汐说着,兴奋地拍了拍床边。
好像迫不及待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似的。
“……不了,我还是去外面吹吹风吧。”
容予起身便要往外面走,结果被身后的绥汐一下子拽住了衣袖。
“躺着,害羞什么。”
“之前不还天天抱着我睡觉吗?”
“……”
其实他很想要说他不是害羞,而是需要去外面冷静下。
可瞧着绥汐皱着眉拽着自己不让他走,他最后还是沉默着上床躺下了。
容予规规矩矩地平躺在床上,浑身僵硬着尽量避免和身边的少女有任何肢体接触。
“……阿汐。”
“我们不能双.修。”
“我现在是魔,我们做那种事情的话……”
“你也会入魔的。”
绥汐听后垂死病中惊坐起。
“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说也不迟。”
青年深深叹了口气。
那叹息声很是清晰入了绥汐的耳中。
“而且……”
“我想我到时候也温柔不了。”
“……你闭嘴可以不?”
尽管容予很是坦诚的将一切都告诉了她,她很是欣慰。
但是绥汐听着心头越发烦躁。
她抬起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刚才好不容易做好的心理建设因为这两句话而快要瞬间崩塌。
“你不是连死都不怕了吗?怎么还怕这个?”
容予顿了顿,有些疑惑地看向烦躁的雅
痞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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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个屁。”
“死是一瞬间的事情,这入魔和那档子事是反复折磨能一样吗?”
“那……”
“你别开腔,我他么现在听你说话就觉得疼。”
“……”
容予薄唇微抿,没再说话。
血色圆月的光亮之下,他的神情又乖巧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