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事情。
不过在此之前,你得跟我修行一段时间了。”
“师父……”
绥汐咽了咽口水,眼神小心翼翼地看向容予。
“我这是要离开青霄凌云了吗?”
“不用离开。无尘他近日刚苦行回了来得了空闲,这段时间他也会住在凌云峰。”
容予感觉到绥汐的不安,温声这么解释道。
绥汐眨了眨眼睛,她看着面前眉目慈悲的佛修好一会儿。
然后恭敬地行了礼。
“无尘大师,请多多指教。”
就这样绥汐离开了尘渊,跟随着无尘继续修行着。
这件事尘渊是之后才知道的。
等到他急急忙忙来到凌云峰的时候,只瞧见了容予和白栎的身影。
“剑祖,你真的将绥汐交给了那个无尘手里了?”
容予正在提笔写着什么,听到对方有些急切的声音后一顿。
“嗯。”
“他是当今唯一一个与绥汐同修无情道的人,入道由他来引最为稳妥不过。”
倒不是容予不能引绥汐入无情道。
只是有了无尘这个真正修得无情道的人在,自然得选最有把握的人来才是。
“……他可比我下手还要重。”
能让尘渊都担忧的程度,可见有多重了。
容予手中的笔停了下来,笔尖一点墨落在了宣纸之上。
“你与他曾交过手?”
“倒也不是。”
尘渊脸色凝重了些。
“剑宗曾有弟子去过绝云寺暂住修行,当时他师父原本想找的是寺里的圆真法师。结果恰巧他人不在,便托付给了无尘。”
“是小峰的弟子,回来时候还是顾长庚御剑去接的,身上伤躺了三月都没好全。”
“……”
绝云寺和青霄凌云向来相交甚好,偶尔剑宗里会有弟子心不静,修为顿涩。
这个时候若长久没有突破,便会送去绝云寺暂修一段时间。
佛门圣地,氛围极好。
最容易心平气和,清心寡欲。
于是这个传统就这么,从几百年前开始,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大约是那位弟子心不够静吧。
绥汐心无杂念,应当不碍事”
“心不够静也不至于把金丹都给打碎吧。”
“??!!”
容予这下没法儿淡定了。
“不过也不是被魔修打碎那般无法愈合,他将其打碎了用灵力护住了心脉之后也能愈合。”
“但你也不能否认他下手的确是够狠,至少我平日里再怎么往死里打也不会伤及内里的。”
容予越听越心悸,他放下笔来回踱步了好一会儿。
“这事为何我不知晓半分?”
“剑祖你常年在凌云峰待着,有时候闭关一下就是十年百年的。剑宗之事由宗主管着,你自是不知晓。”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刚开始尘渊还挺忧心绥汐的,现在见了容予这样着急的样子他反而莫名放松了些。
尘渊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恶趣味。
他拿起一旁桌子上放着的灵果往嘴里塞,咬了一口咀嚼咽下。
不愧是凌云峰的果子,就是要比别峰的香甜。
“我之前还纳闷儿呢,你宁可把绥汐扔我那儿都舍不得自己动手,怎么会这么猛一下子将她给送到无尘手中?”
容予心里很是矛盾。
他一方面听了后有些担心绥汐,一方面却又因为无尘是自己请来的,这个时候说不干了的确不妥。
再加上无情道法由无情之人来引,他没理由干预。
“剑祖,你若担心便时刻瞧着吧。”
“我记得沈亦安将浮生镜给了绥汐,你可用那法宝看着,这样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
那浮生镜是绥汐用来偶尔得空看看她远在昆仑的弟弟的,不过她也不藏私,也一并给容予说了。
说他若是想用随时去拿便是。
“无尘虽下手重了些,却也是个知分寸的,毕竟绥汐是你的徒弟。”
“若他不知轻重呢?”
尘渊平静下来之后倒想开了许多,他瞧着容予这焦急模样,心下更是觉得不会出什么事。
“你有遮天的神通,那点儿伤在你眼里应该不算什么。”
容予听后没有说话。
他从一开始听了尘渊的话后所担心的便不是绥汐会出什么事情。
他只是担心少女受不了,担心她伤得太重太疼。
尘渊见容予并不是真的故意把绥汐往火坑里推后放了心。
只要提醒容予稍微注意点,这便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就劳烦剑祖替我一并看看,要是她被无尘给打残了的话我会很没面子的。”
“为何这么说?”
尘渊扯了扯嘴角,恢复了最初冷淡的模样。
“因为我都没将她打残,这样会显得我输给了那和尚。”
“……”
因为尘渊来了这么一趟,原本还很放心得将绥汐交给无尘的容予心神不宁起来。
字是没法继续写了,他来回踱步的声音频繁,生生将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