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首领模样的男子,抖着腿,肩扛一柄长刀,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来是把他们这行人当做瓮中鳖了。
“啊?”香草听了有些忿忿。
“姐姐,好像不是上回那批人。”
“嗯。”霍惜也看出来了,同一个山道,一个山头,一个山尾,只隔一个多月,就换了一波人。这回的山匪中有好些半大孩子和女人,都扛着锄头及各种农具拦路抢劫,这瞧着像是普通百姓。
这若是伤了平民,怕是不好跟官府交待。万一被报官,他们搞不好得去官府辩一辩。若遇上官匪勾结……
这拦了路,马车还不好冲过去,霍惜眉头皱了皱。
“姐姐,我把那个带头大哥先射了!”霍念有些蠢蠢欲动。
霍惜往外看了一眼,按了按他的手,怕他冲动,“这距离太远,你准头不行。”莫打草惊蛇了。
“那怎么办?”
“一会把弓弩交给逐风或是踏月。”让他们擒了带头那个。
话刚落,那山匪已是带人从半山腰上下来了。
香草夏荷一下子慌了:“姑娘,他们下来了!我们要下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