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楚星河常年温和的脸上如罩寒霜,眼神幽深:“你刚才说要干谁?”
楼昱勉强挤出一个表情,笑得比哭还难看:“楚哥,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要干你······”
楚星河的神色更加阴霾,刚才还嚣张得想上天的楼昱转眼怂得跟只小鸡崽似的,秦不惑忍不住幸灾乐祸:“我早提醒过你了。”
楼昱恨得活吃了他的心都有,都是这贱人害的,这下楚哥肯定不爱搭理他了。
楼昱眼睛亮得要喷火,愤恨的瞪着秦不惑:“你耍我!”
楚星河打断他平静的说:“你表哥找你。”
楼昱心知楚哥这是要赶他走,心里委屈的不行,明明是贱人设计陷害他,凌烈的眼角耷拉下来,可怜巴巴求情:“楚哥······”
楚星河不为所动:“你该走了。”
楼昱冲着秦不惑恶狠狠地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一步三挪恋恋不舍的走了,委屈巴巴的身影活像只蔫头搭脑的大狗,让人于心不忍,不过在场的两人都没心软。
看了一出好戏,秦不惑打算拍拍屁股走人,不料被楚星河握住胳膊:“等等。”
楚星河在他眼中虽然自带天仙滤镜,但眼下显然不是个聊天的好契机:“有事?”
楚星河眼神深黑莫测,看起来跟平时不太一样:“你衣服脏了,需要换一件。”
秦不惑疑惑地低头,看了眼纤尘不染的衣服,疑惑地说:“哪有脏?”
端酒的侍者从旁经过,被楚星河叫住,细长白皙的手指握着酒杯,红色的液体在他手中晃动,显得更加妖冶,只见楚星河动作优雅的端起高脚杯,红酒悉数倾洒在秦不惑的衣服上,半点没浪费。
楚星河薄唇轻启,一字不落地重复了一遍:“你的衣服脏了,上楼换一件。”
红酒兜头浇了一身,秦不惑内心一万只小(草)可(泥)爱(马)呼啸而过,低头看着眨眼间被楚星河毁了的高级定制,心头在淌血,比被费司原甩了的时候心痛一万倍,这他妈是人干事情?
楚星河被哪路蛇精病魂穿了吧?
性格这么黑深残绝壁不可能是天仙白月光!
好好说话,能不能别动手动脚!
为宾客准备的更衣室内。
秦不惑坐在床上气呼呼地脱下被红酒毁了的西装,裤子脱到一半,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一只蛇精病,手指尖搭在裤腰上:“我要换衣服,麻烦回避一下。”
楚星河双手抱胸靠在墙边,说:“我不看,你换吧。”说完闭上了眼睛。
秦不惑寻思楚星河自己就是大美人,光是看着自己就能硬,偷窥他确实没必要。
他放心地脱下裤子,裤管堆到脚踝,拿过侍者送来的备用衣服,脚趾才贴近裤子,阴郁莫测的声音传来:“你平时就穿成这样?”
秦不惑回头一看,楚星河站在那里,大大咧咧的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视线毫无顾忌。
说好的不看呢!
楚星河的目光停留在他腰腹的位置,经过健身,秦不惑的腹部覆盖一层薄薄的肌肉,腹肌初现轮廓,一条细细的黑绳横过纤细柔韧的腰间,隐没在雪白的两瓣臀肉间。雪白的臀和墨黑的真丝裤对比强烈,刺激得人血脉贲张,足以勾出任何人内心最隐秘的**。
那条真丝丁字裤!
他怎么把这事忘了?
在商场为了挑衅费司原,他心血来潮买下这件丁字裤,回到家就后悔了,两根绳一块布条足足花了他一千块,舍不得扔,寻思着反正穿在西装里面,也没人看见,花了大价钱买的不能浪费,凑合穿吧。
本着物尽其用的原则,他就穿上了,起初有些不适应,后来发现料子确实舒服,除了下身过于清凉以外,没有别的毛病。
刚才他一时脑抽,居然忘了里面穿着丁字裤,当着主角的面就换裤子,楚星河会怎么想他?
肯定以为他是个欲求不满的小浪货。
转念一想,这他妈不能怪他,明明是楚星河不道德在先,居然偷窥他。
于是,他腰上挂着那条蕾丝边的真丝丁字裤,不假辞色对楚星河道:“楚先生,我要换衣服,请你回避。”
楚星河长腿动了动,不过不是往外走,反而朝秦不惑走过来。
高大的身影将坐在床边的秦不惑完完全全笼罩起来,他不自在得往后仰了仰身体,露出一段纤细雪白的脖颈,试图拉开距离,楚星河扫他一眼,目光深沉:“现在害羞了,下午在商场时,你看得不是很嗨吗?”
他说的是秦不惑盯着他下身研究美人配重剑的时候。
秦不惑被楚星河的话噎住,原来他发现了?
这时候的楚星河,抛开温雅的面具,收敛起笑容,绝美高洁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宛如暗夜里悄然绽放的黑色曼陀罗,顷刻间破土而出野蛮生长,枝繁叶茂下埋藏皑皑白骨,表面上却不动声色。
楚星河踩在没来得及换上的裤子上,秦不惑一时间站不起穿不上,进退两难,也火了,炮灰没人权吗?
主角也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于是,他冷挑眉毛:“你干什么?”
楚星河眼珠漆黑,眼神阴郁森冷:“这话应该我问你,一而再的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