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2 / 3)

瞿从雪小时候练剑时,就曾经受到过自己师傅的夸奖,说她出手稳,剑快,是个天生的剑修。

时隔多年,瞿从雪的剑依旧很快,甚至变得更快,手起剑落,鲜血迸溅时,她已经收了剑,“我们走吧。”

“去哪儿?”

“你去哪儿?”

瞿从雪反问,两个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这里,只留下个生死未知的长孙光熙。

从此以后,瞿从雪这位天衍宗的大师姐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有人传闻瞿从雪可能已经死掉,也有的人说人已经投靠了魔宗,而她的师弟长孙光熙就是被她亲自废掉的,谣言四起,众说纷纭。

直到天衍宗悬赏这位叛出仙门的大师姐后,相当于告诉世人,天衍宗大师姐反出师门,只是一直都没有发现人的踪迹。

修真无岁月,时间转瞬即逝,一眨眼间就又到了魔宗每过五十年一次的大选日子,修真界的人都关注着魔宗的动静,自然是知道有一魔女异军突起,连挑三人,登上了高位,仅仅屈居于魔宗左右护法之下。

而就在大选后的没几天,仙门百家包括天衍宗在内,收到以魔宗为首的魔修发出挑战书,名为切磋切磋。

“师傅,是她,一定是那个贱人。”

收到这则消息时,长孙光熙和程夏玉都在掌门房里,长孙光熙狰狞着一张脸,完全还算不错的俊脸也变得扭曲。

“师兄,别当心,爹爹一定会为我们报仇的。”

同样也苍老不少的程夏玉握紧长孙光熙的手,安慰道,被梦魇折磨了这么多年,程夏玉的修为是不进而退,吃了那么多的丹药却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还是那般在筑基期晃悠。

五十年过去,长孙光熙当初被瞿从雪废掉丹田,又没有人能够救治,一身修为毁于一旦,彻底成为一个废人,而随着瞿从雪回来的那位相公俨然成为了长孙光熙的救命稻草,只是多年来,天衍宗根本找不到人的身影。

从天之骄子变成废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使服用了阻止容颜变老和增长寿命的丹药,也无法阻止自己年华逝去,长孙光熙显然没有当初瞿从雪的心性,在这些岁月里变成了另外的样子,扭曲、执拗、变态……

“师傅,这次比试上,”此时此刻的长孙光熙只知道报仇,紧紧盯着程掌门,“您一定要替徒儿报仇,杀了那个妖女,还有那个林明瑜。”

程掌门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儿和曾经最为器重的弟子,在心中默默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当初他就不应该下手,如今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

而另外一边的魔宗里,瞿从雪正坐在屋顶上,擦拭着自己的佩剑,似乎有一阵风儿吹过,瞿从雪耳畔的碎发也随之一动,“来了?”

“嗯,你要的酒,”林明瑜还是初见瞿从雪时一身红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放荡不羁地在瞿从雪旁边躺下,看着头顶上的月亮,“怎么想起喝酒了?”

“庆祝自己马上就要大仇得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魔宗待久了,瞿从雪也沾染上了几分魔修的心情,拍开泥封,拎起来就着喝,“好酒。”

到底是没喝过几次酒的,瞿从雪喝了几口下去,白净的脸上就浮起了红晕,晕乎乎地在林明瑜旁边躺下,手里还抱着自己未喝完的酒,“喝……喝不完了,给…嗝…给你喝。”

听这语气,还有些懊恼,似乎在奇怪自己居然连一小坛酒都喝不完。

林明瑜偷笑,接过酒坛子喝了一口,没有告诉瞿从雪这灵酒是所有酒里最烈的,是他放在地底下至少有百年的佳酿,瞿从雪要是能够喝完,才真是天赋异禀。

很显然和瞿从雪相比,林明瑜的酒量是好多了,堪称是千杯不醉,剩下四分之三的灵酒下肚,脸也只是微红,眼神依旧清明。

放下酒坛子,看瞿从雪眼皮耷拉着,似乎马上就要昏睡过去,林明瑜赶紧摇了下瞿从雪,“快醒醒,回去睡,外边冷。”

吃了酒,瞿从雪的反应都慢了半拍,慢吞吞地应了一声,带着满身的酒气一翻身,下来的时候差点直接趴在地上,要不是林明瑜就在旁边时刻注意着她,拉了一把,瞿从雪是少不了摔上一跤。

仿佛也是察觉到自己差点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瞿从雪被林明瑜抱在怀里,半晌儿才起开身来,摇摇晃晃地往自己房里走去,嘴里还结结巴巴地道谢。

怀里的温香软玉消失不见,林明瑜心中微微失落,看瞿从雪开了房门正抬脚进去,转身想回自己房间时,就听到耳畔传来瞿从雪不复清冷,而是喝了酒之后的软糯声音,“我一个人睡觉冷,你……你要不要帮我暖暖被窝?”

林明瑜睁大了眼睛,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瞿从雪好不容易借着酒意,克服了自己的羞涩开口,没想到这个呆子居然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恼了,“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一个人也……啊!”

瞿从雪惊叫一声,房门被迫不及待的某人重重关上。

月儿也似乎羞涩,躲在云层后,偷偷地看着这处院落,祝福着重新和好,终于圆房的小夫妻。

第二天,只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要散架的瞿从雪挣扎着爬起,拿起手边的枕头丢向傻乐的某人,只觉得自己昨晚喝酒把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