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府衙门前的那对父女呢?”
车夫被问住。
还是门口的衙差,见自己家大人下朝回来了,连忙小跑着过来答话,“那以民告官的父女俩,可有些日子没来了!”
“哪天消失的?”段游语气不悦,“你可知最后一日看见他们是什么时候?”
衙差回话说,“怎么也得五六天了吧,小人记得,是西北大捷后的第三天,这爷俩第一次敲了登堂鼓。”
“前几天,还见着那丫头拖着他爹满大街要饭来着,小人也不清楚,这俩人为啥没来!”
退耕养桑开始,京城每年讨饭的乞丐逐渐递增,到了几年打了仗,各地土匪加剧,京城里大街小巷要饭的人就更多了。
偌大的京城一夜之间少了两个外地来的要饭花子,是饿死,还是冻死,根本无人在意。
一场事关当朝丞相的小插曲,就这么在段游的心中雁过留痕一般滑了过去。
往年年底,朝廷从十二月初,六部各部级衙门便开始核算,因是战事爆发,年节的休沐也最后拖到了大年二十七。
因是马上就要年三十,西北王府的惨淡被浓郁的年味冲淡了些。
西北王殿下一改往年,大事简办,小事不办的风格,今年的年夜饭筹备的格外丰盛,西北王府从西北王妃回府的第二天开始,阖府上下便开始热闹地张罗过年。
灵泉水的作用不能让外人知道,姜黎入口的所有药材,全由李佳科一手经办,煎药的药炉甚至搬到了西北王夫妻的卧房。
林之绪半点不嫌烟呛得慌,甚至很多时候,他都是一手捧着书本,另外一手摇着蒲扇,那书本上的内容通常半日不见翻页,人呆呆的也是一坐一上午。
不上朝,他整个人闲了下来,每日清早起来,给姜黎洗脸插手,换衣服,服侍吃药,这些他从不让外人插手半点。
又是一小盆淤血排了出去。
林之绪给姜黎穿好衣裳,无论看多少次,那样暗红的液体都会将林之绪的心撕个粉碎,他眼神避开锦瑟手里端走的血盆。
“我瞧这几日淤血排的少了些了。”林之绪小心地拢着姜黎的头发,她的肩胛骨有两处断裂,躺着的时候要十分注意,不能一不小心把骨头碰歪了。
“高热这几天夜里也基本没有反复。”
林之绪眼中带着希冀地问,“她这是不是有见好的迹象?”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