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卿不但来了, 还留下陪她们一道吃蟹,这是之前几个任务者全没有的进展。
楚歌坐在崔珠月的身边,看着傅司卿细白的手指慢条斯理的开蟹、剥蟹, 将一样样的蟹黄蟹肉盛在小碟子里,推给崔珠月,更加确定了,这两位的故事一定很精彩。
至少得是十八禁那种级别。
她猜测崔珠月一定不是原主了, 崔珠月的壳子里想必换了其他任务者, 不然凭原主崔珠月那个性子那个脑子,怎么也不可能令傅司卿舍不得杀她,更紧要的是,如今这个崔珠月一点也不作妖不惹事, 她甚至在找机会助攻傅司卿与楚歌。
“郡主也吃。”崔珠月将傅司卿剥好的第二份蟹, 推给了她吃, “改日等天气好些, 郡主若赏脸有空闲,我邀郡主来傅府吃点心。”
楚歌看傅司卿, 这位高冷不可攻略的大反派男配,居然没有拒绝崔珠月的邀约。
可以, 这样很可以。
楚歌笑盈盈的挽住崔珠月的手臂,亲昵的对她说:“月夫人邀我,我自然是有空。”
都可也很满意。
这顿蟹宴吃的无比和谐, 离府之时, 楚歌还亲自出来送都可, 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 送她上马车。
让那一众看热闹的贵女夫人们错愕至极, 谁能想到最应该痛恨崔珠月的楚歌郡主, 居然……和崔珠月这般和气?
真是邪门儿了。
傅司卿喝了一些酒,眼尾有些发红,他翻身上马,行出一段距离之后,在小巷子里忽然叫停了马车。
“我吃了酒,有些犯晕,便不骑马了。”他又翻身下马,将马交给墨竹,直接走到了马车前,撩开车帘跳上了马车。
墨竹和白薇一惊,觉得侯爷与月夫人共乘一车,委实不太好,但又不敢多言。
车里正在喝蜜水的都可也惊的一顿,看着他钻进车厢,直接落坐在了她脚边的软垫上。
“走吧。”他靠在垫枕上,吩咐车夫。
马车摇摇晃晃的再次行驶起来。
都可惊讶的看着他,只见他闭着眼靠在那里说:“我喝了酒,有些头昏。”
都可眨了眨眼,傅少姝的酒量她是知道的,他病之后几乎不喝酒,一丁点的酒便会有醉意,他这……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酒后乱性什么的,也很合理是不是?
他闭着眼养神,忽然说了一句:“花蜜的味道。”
都可手里还端着刚倒出来的蜜水,不知他是闻到了蜜水的甜味,还是她的甜味。
他垂在毯子上的手指,轻轻勾着她的裙摆。
马车辘辘,车门关着,她的气味和他的气味盛满了车厢。
都可口干舌燥起来,端着蜜水轻声问他:“侯爷要不要喝点蜜水?”慢慢的挪着身子,靠到了他跟前。
他睁开眼望住她,手臂张开圈在了她腰后的垫子上,对她说:“哪里的蜜水?”
都可的脸一下子红了,脑子里浮出一些过往的画面,傅少姝……真是个臭流氓。
她问的自然是她手中的蜜水啊!
他却望着她臊红的脸,勾了勾唇角,手指在她腰后的垫子上绕着她的衣角,有些醉意的说:“我是有些渴了,母亲喂我口蜜水喝吧。”
好端端的话,怎么从他口中说出,就这样……令人想入非非。
都可背后的衣服被衣角牵扯的一动一动,让她整个脊背发酥,她这具身体闻见他的气息就……发软,她端着已经凉了的蜜水,涨红着脸递到了他唇边。
他就那么望着她,薄唇抿在杯沿上,就着她的手,一点一点将杯子里的蜜水喝了下去。
喝的她也跟着渴起来,刚要收回杯子直起身,背却被他轻轻按了住,她差点栽进他怀里,手下意识的撑在了他的手臂上,一颗心突突乱跳的瞧着那么近的他。
“怎么这便脸红了?母亲方才在园子里勾搭侍卫,叫他小侍卫,让他替你寻耳坠时,也不见脸红。”他声音是轻的哑的。
他竟然还在吃醋,好小的心眼。
“我……”都可张口听见自己软成样的声音,索性就顺着娇嗔道:“我对他又没有什么意思,自然不会对他脸红。”
他望着她,眼睛中浮现出温柔的笑意,用逗弄小孩子一般的语调问:“是吗?原来母亲对谁脸红便是对谁有意思呐?那不知母亲对我,是什么意思?”
他喝了酒,这般放肆起来。
都可脸红心跳的快要融在他的气息里,软声的说:“我对你什么意思,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明知故问的说:“要听你亲口说出来,才知道。”
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揉着她的衣服。
都可快被他揉的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手臂在抖,心也在抖,他望着她在等她说,她偏不要说,“你不知道……才怪。”
她的南珠耳坠晃晃悠悠的垂在他眼前,随着她“才怪”这两个字,可爱的他醉意更浓了。
他的酒意、体质的本能,还有他忍了这么许久的爱意,被她勾的一下子冲上脑门一般,他按着她,让她栽进他怀里,探头张口咬住了她挂着南珠耳坠的耳垂。
细细软软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