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大学行政要的,说他这边会多带一个同行朋友过去。
反正就百来块钱高铁票的事,行政的老师就给邹觉批了。
进了云城大学,付生玉趴在车窗上跟邹觉感慨说:“啊,青春的气息啊,我才毕业不到一年,就感觉跟学校格格不入了。”
邹觉熟练开进校园,回道:“你还不满二十三岁,很多人二十三还没从大学毕业呢,你就是整天窝着做衣服才会有这种感觉,多出来跑跑外单对身体好。”
不提年龄的话,付生玉都觉得自己好像很老了,似乎是另外一个吴福春,只有听到自己年纪时才会觉得,她原来还小呢。
在办公楼下的停车场停好车,邹觉拿了名单去集合地点。
这次出发并不是所有的学生都要参加,属于自愿去,去的人大概就默认将来要留校读研究生做历史研究。
不是什么热门还能赚钱的专业,来干活全凭一腔热血,是以对于要不要去古墓那边帮忙,老师们并不勉强。
邹觉从班长手里接过点名单,确定人齐了之后宣布出发。
大学包了两辆大巴车送他们去最近的火车站,上车后有跟邹觉相熟的学生悄悄问他:“邹老师,这是师娘吗?”
“小小年纪满脑子是啥呢?”邹觉满头黑线,“她是我朋友,顺路去工作的,人家帝都美院毕业的,都喊学姐啊。”
其实他们年纪说不定比付生玉还大一岁,不过付生玉毕业早,确实都应该喊一声学姐。
没出校门的小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热热闹闹地喊付生玉学姐,还问她什么专业的。
付生玉觉得好像回到了学校的时候,她笑着一一回答:“我是学服装设计的,家里开了裁缝铺,这次是出去跑外单,刚好顺路就一块走了。”
学生们见真是顺路去工作的就没了八卦的心思,加上车子开始走了,大家都坐好,只跟自己朋友嘀嘀咕咕说着激动。
因为起得早,邹觉等车一开就睡着了,付生玉帮他看着那群学生,好歹占了个学姐的名头,总得尽一下责任。
一路平安到了火车站,班长声嘶力竭地喊着,跟赶小鸭子一样把队伍整好,然后排着队去过安检。
到了高铁上再重新点一次人头,确定一个人没少。
这次警方跟云城大学是共同出发,他们的座位连在一块,大家自由调整了一下位置,最后付生玉跟邹觉、武方和坐在了三人座的一边。
武方和在外面总是坐得笔直,邹觉看着累,拍拍他的肩膀:“兄弟,要不咱们靠一下椅背吧?坐得舒服在我国应该不犯法。”
闻言,武方和扫他一眼,冷硬地说:“我这是保持警惕,如果有任何意外,我能第一时间起身做出反应。”
听他这么说,邹觉想起付生玉,转头看过去,果然付生玉也是挺着腰坐的,而且箱子端正地放在双腿上,肩带都挂在肩膀上不会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