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地步,两口子现在的重点却歪到了别的地方,专注于争执。可想平常两人关系如何的差,却依然要捆绑在一起,两看两相厌。
一旁的谢铎南板起脸,整个人低气压,让人心底莫名发憷。
“你们要是想吵架,就回家吵个痛快!别在这浪费我们的时间。”
张红梅顿时不乐意了:“你这还是什么态度,有你们这么做生意的吗。”
“这笔生意做不做对我们没有损失,不过你们要是不能顺利接触身上的咒术,恐怕没有几天可活。”谢铎南态度更加嚣张,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
“你……”
张红梅还想说些什么,被甄谦打断了,脸上充满歉意道:“抱歉,我们这些天被折腾得够呛,脾气也就有些控制不住,并不是故意冒犯。”
说完他瞪了张红梅一眼以示警告,张红梅虽然不服气,最终还是撇了撇嘴没有说话。
之前那些大师失败之后,他们目前除了来找容黎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容黎在玄学圈里非常有名气,夫妻两人虽然对这些并不太懂,可到底做生意的还是有些人脉,也就知道这个年纪轻轻的女孩非常的厉害。
如果她不能解决,那么这个世界上恐怕就没有可以解决这件事的人了。
上次他们疏忽大意,只以为是哪里冒出来想要骗钱的小毛孩,所以没有好好招待,这次可不能再惹人烦了。真正有本事的大师都非常有性格,要是得罪了会非常的麻烦。
张红梅脾气不好,却也不是傻子,刚才会吵起来也确实是这阵子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影响导致。
谢铎南看两人终于冷静下来,知道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再次发问:“你们再仔细回忆一下,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或者遇到什么,买了什么特别的东西等。”
甄谦思忖片刻,道:“我们这么多年都是这么生活,这小半年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
张红梅这个时候沉默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甄谦毕竟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一下子就看出问题:“你是不是想到什么?都这个节骨眼了,别藏着掖着。”
“什么藏着掖着了,我又不是嫌自己命长,真有事我还不会说啊!”张红梅语气不善,她想了想才喃喃开口:“我之前买了一块开过光的手镯算不算?我那段时间手气特别背,就想着估计运势不好,想着买什么转个运。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我也是去正规的寺庙里开光的。”
现在喜欢佩戴开光物品的人不少,她并不算是特别的。而且戴了之后,也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会说出来,也是想不到其他才说道的。
“手镯在哪里?给我看看。”容黎道。
“碎了。”张红梅道:“我刚买回来没多久,就不小心给砸到了,当场碎成好几半。当时这镯子可是花了不少钱,所以虽然碎得不能看了,也给收起来了,不过收在哪里还得找找。”
这也是张红梅记得这个镯子的缘故,张红梅不差钱,经常买各种玉啊金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这些玩意。
要不是这个镯子开光过,刚戴上去没多久就给碎了,它自己都保不住自己,还想保住她的财运,简直开玩笑。张红梅当时恼怒自己被骗了,现在又经过这么一提醒,便是记起这么一个小小的插曲。
“说起来,那个镯子碎得也是莫名其妙,我才刚戴一会,上了个厕所,好像也没敲到哪里就给碎了。而且后来,好像就开始不对劲了。”
张红梅越想越觉得镯子有问题,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要回家把那碎片给扔掉。
容黎和谢铎南也跟着一块回到两人家中,张红梅完全不记得自己扔哪里,找了好一阵才在个角落里找到了被摔坏的镯子。
“这镯子怎么变成这个颜色了?!不会是给我的假货吧,刚买的时候特别透亮,水头特别好的。”张红梅看着眼前暗淡无色的碎镯子,直觉自己被骗了,这跟她最初看的完全不一样。
如果是这种货色,她才不会花那么多钱去买。她想要转运不假,可不代表就没脑子。
容黎将玉镯碎片拿了起来查看,道:“它给你挡过一煞,所以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张红梅一脸不可思议,随即怒不可恕:“到底哪个龟孙子想要害死我们!要是让老娘知道,一定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你们有什么仇人吗?”谢铎南望向甄谦,“生意场上有竞争激烈的对手吗?”
张红梅立马就否认:“我怎么可能会有什么仇人,我和我那些小姐妹玩得可好了,只要有谁遇到事,都会伸手帮一把。平常也就是我们几个认识的人一起玩牌,不管谁输谁赢,也不会嫉恨对方。”
张红梅的生活圈子很小,来来回回就那几个人。她打这么多年的牌了,虽然平常口角会有,可也就是小矛盾,下次还是一样会在一起打牌,不会往心里去。
“这件事肯定和我没关系,如果家里从外头沾了什么脏东西,肯定是他带回来的。”
甄谦不悦:“你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我在外头做生意向来很有口碑,根本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反倒是你,成天为了鸡毛蒜皮的事跟人吵起来,之前还大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