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一个接一个问题的问道:“他们抓阿……抓他干什么?”
莫颜这次干脆不答了,只微微的摇了摇头。
阿青紧盯着莫颜的脸,继续小声地问:“那颜姐姐,你们刚刚在聊些什么,我都没听懂,你是怎么
说服他带我们上去的……”刚刚除了几个比较明显,简单明了的词汇和短剧,那些话阿青几乎全部都没有听得懂,他的问题是一个接着一个问题,在第一个问题后,几乎就没有停过,也不知道对方的耳朵是怎么塞的,那样抱着大树苟着还听得到莫颜他们下面的交淡
前面的唐凌似乎也有些忍受不住阿青一直没有停止过的恬噪,在阿青有一个问题问出的时候,猛的回过头来,一双漂亮的凤眼里面尽是冰冷的警告,同时薄唇微启,直接用粤语冷声道:“再讲、再吵,小心我把你丢进坟里喂鬼!”
阿青瞬间闭嘴了。
就这么,唐凌带着莫颜和阿青很快走到了山上,远远的看到了人堆之中,莫颜在精神你的扫描下看到过的,之前在黑车里的一行人。
两名便衣警察;脖子身上长着黑纹,腰间挂着布袋子手中拿着斑驳笛子的邪气男子;那么黑的大晚上还戴着墨镜,脖子上戴着佛珠的司机男;最后是中途上黑车,还露了一手穿着花裙子,用红绳扎着双马尾的十八少女。
简直没有比这更诡异的的搭配。
以及还一位穿着松松垮垮黄色道服,手拿拂尘,头竖道冠,头发花白,又瘦又小的老道士;一位头发短成寸头,大概24岁左右,一身假小子打扮身穿劲装的女人,这两名陌生面孔。
这些古古怪怪的人,除了那两名便衣,几乎全部齐齐围着地上不停呜呜呜,依旧双手被手铐铐住,头上罩着黑色头套的文国邦,将其围成一个圆圈,氛围更加分外诡异。
而在莫颜的精神力覆盖下,她看到了更多细致的东西。
比如文国邦身体底下,好像不停被什么东西翻涌的土地,又比如在文国邦的颈子那里,有两只巨大的百足蜈蚣飞快一爬而过。
真的特别大只,一只从对方颈子下面爬出,爬进上面的头罩里;一只从上面对方的黑色的罩里爬出来,又飞快地爬进下面的衣领之中。
这一幕看上去简直让人瞬间毛骨悚然。
而在那两条蜈蚣爬过的时候,跪在地上的文国邦更加发出呜呜的声音,声音之凄厉,瞬间变给这全是孤魂野冢的乱葬岗瞬间平添了两分森然。
连旁边的那两个便衣看到这
一幕,眼中都流露出些许不忍来
想必文国邦就算被蒙着头看不到,对方也感觉到了什么。
而身边的人,看到那蜈蚣却是周围的人确实一个也没有反应,丝毫不为所动。
甚至还有一人问道:“还没弄出来吗?”问出这句话的是那个穿着黄色道袍的瘦小老头,那声音,低沉沙哑,含糊不清,听着声音感觉上去还有点像那种石磨磨在磨石上的声音,刺耳又难听。
一旁那身带邪气和黑纹的男子摇了摇头。
见此,那穿黄色道袍的瘦小老道人立刻声音沙哑的道:“那就再试试!”
“没那么容易,我已经连续试了三回了,再弄下去会弄出人命的,弄出人命是小,把东西弄没了,可就得不偿失了。”那身上带着邪气的男子握着笛子,如此微笑着回道。
听见这句话,那老道人抬起头来,脸上的三白眼斜斜的看了对方一眼,轻嗤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乌老三,几次都没成功,你的本事也是在江湖里响当当的,结果就弄这么一个东西弄了一晚上都还没有弄出来,你是不是这些年学祖宗本事学倒回去了?”
“老东西说什么呢?!”说这话的是穿着花裙子,用红绳扎着双马尾的那个少女,对方一听那老道人这阴阳怪气的调调,便小手往腰间一插,指着对面的老道人骂道:“我三哥的本事岂是你这老道人知道的,净会在一旁说风凉话,有本事你来呀,呐!人就在这里,把你的看家本领使出来呀,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你把那玩意弄出来!”
老道人眼睛一斜:“不懂规矩的小辈,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
小姑娘继续插着小腰,下巴一扬,鼻子一哼:“怎么,你还要倚老卖老啊?哼,不让我说话,有本事封我的嘴呀,拿辈分压我,你是我阿爹,还是我祖宗?有你说话的份儿!”
小姑娘一句接着一句的,直把对面的老道人说得话都插不出来,吹胡子瞪眼,小姑娘的嘴巴一停,便立刻便冲那邪气男子叫道:“乌老三,你就是这样管你家小辈的?!”
那邪气的男子却是依旧保持着刚刚不变的微笑,道:“小妹不懂事,您一长辈,多多包涵,莫见怪莫见怪……”
这话一出
,立刻就惹得旁边的那戴着佛珠的墨镜男笑出了声,见对面的老道人立刻眼睛一瞪就要发作,便出声调和道:“好了,乌老三,你也别太宠你妹妹了,虽然钱老道的话是不好听,但女孩子家性格还是要收敛点。”
说完,他又看向对方身边嘟起嘴巴的小姑娘,笑道,“小灵芝,知道你嘴巴厉害,不过嘴巴太厉害也不行,小心将来嫁不出去。”然后见对方小嘴巴一张,又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