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全身,令她的每一根神经末梢都深深悸动起来……
久违了的触电感!
她仿佛一下子被拉回到过去,回到了当初第一次对他心动的那一刻。
顾曦绾僵在原地,楚凌爵在她身后抓着她的手腕……这画面持续了好一会儿,顾曦绾才发现在这样的场合和楚凌爵如此亲密,太显眼!
她慌乱的甩开楚凌爵的手,声音不由颤抖,
“楚先生,请自重!”
楚凌爵完全不在乎别人的想法,他腿长步子大,转眼便来到顾曦绾面前,看着这张自己心心念念的脸,他的冷眸里不由流露出丝丝温柔,
“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但这几天工作太忙,一直没有腾出时间去找你,既然今天这么巧,我把它交给你。”
一个长方形的红色盒子呈现在顾曦绾面前。
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情境下把一个如此精美的盒子送给一个女人,人们很容易会联想到这个盒子里盛放的是一枚戒指、项链之类的饰品……
这一刻,顾曦绾分明感觉到人们看她的目光更加热辣了!
她的额头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讪讪的道,
“楚先生,你的礼物我不能收,你想送礼物的话还是去送给你的妻子吧。”
忙不迭侧身避开楚凌爵,就要逃。
然而,楚凌爵却向左移位,再次挡在她正前方,这一次,强行抓起她的手,把盒子放在她的手里,
“它本来就属于你,听话,收下。”
顾曦绾简直要抓狂。
而楚凌爵越反常,她就越感觉楚凌爵病情严重。
一来,恐怕心理已经不正常到这种程度的楚凌爵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都做得出;
二来,夜子冥一直在不远处,她知道,夜子冥不想让她更加难堪才一直保持沉默,如果楚凌爵继续纠缠他,夜子冥恐怕就不会再袖手旁观了……
所以,她干脆不再忤逆楚凌爵,拿着那个盒子,推开楚凌爵,一溜烟的朝门口跑去。
上一秒,还有人在低声私语。
这一刻,每个人都沉默下来,一双双眼睛干巴巴的看着楚凌爵,就连那两个传菜生也端着盘子僵在那里,瞧着楚凌爵直愣神。
为什么感觉楚先生有点不正常?
不!
哪里是有点不正常?
简直是很不正常!
而楚凌爵对一众异样的目光置之不理,一双璀璨如冰晶的眼睛始终注视着顾曦绾的身影,她跑多远,他的目光就追多远,如果细细去看会发现,男子这张常年犹如冰封的脸上隐隐有一丝满足之意……
不远处,盛欣怡目光呆滞,纵然竭力不想表现出异样,一双火红的嘴唇还是痛苦的颤抖着,楚凌爵刚刚的所作所为,无异于当众打了她的脸。
周淑彤也是面色阴沉,浑身颤抖。
夜子冥则纹丝不动的站在原处,面目清冷、古井无波,任谁也猜不到他此刻在想着什么。
“喂,你老婆已经跑了,你还不走,在想什么呢?”穆亦染的声音在他身边传来。
“没什么。”夜子冥的嘴角扬起一道冷酷的线条,
“只是忽然有些同情楚凌爵,他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
穆亦染偷笑。
只有她知道楚凌爵如此反常的原因。
……
“咚!”
顾曦绾钻进车里,摔上车门,已然换了一个环境,她的心却久久无法平静,灵魂仿佛遗落在了酒店的大厅里,仿佛楚凌爵仍然站在她的眼前。
没过多久,穆亦染也上了车。
夜子冥随后来到车外,他先把穆雨念扶上车自己才准备上车。
而他走到车驾驶舱外,正准备拉开车门,一道清脆的声音倏然在不远处传来,“夜子冥,你最近过得挺滋润的吧?”
夜子冥循声望去,原来和他搭讪的人是楚玉娇。
原来,楚玉娇、楚凌爵、周淑彤和盛欣怡也已经离开了酒店,楚凌爵、周淑彤和盛欣怡都已经上了车,只有楚玉娇还呆在车外。
夜子冥一向对这种飞扬跋扈的女人没有好感,爱答不理的道,
“什么叫挺滋润?”
“呦?你在装傻吧?”楚玉娇迈着舒缓的步子来到夜子冥面前,故意倚在车门上搔首弄姿,
“我听说穆亦染住在你家有一段日子了,她和绾绾一向不分你我,你天天守着这样两个美女,难道就没有来个一龙戏二凤?”
男子冷锐的眸里多了一丝迷惑,
“什么?!”
楚玉娇嗤笑,
“呵!揣着明白装糊涂,好吧,我不妨说得再直白一点——你有、绾绾、穆亦染……你们三个人有没有在一起睡过?
你应该明白一起的意思吧,我是说,你们三个人一起毫无保留的坦诚相见、翻云覆雨,说白了就是做……”
“快给我闭嘴!”夜子冥厉声打断楚玉娇的话,
“你这个女人,龌龊、肮脏、下流不堪,我不再听你说一个字,走开!”
“切!”楚玉娇翻个白眼,
“老古董,没做过就没做过嘛,你干脆的告诉我不就得了,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呵呵呵,不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