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没错!
那场战争成就了我和我的兄弟。
但你肯定不知道,在我们俩刚刚出生的时候,其实在同族中是最虚弱、矮小的。
很多像我们一样的蛋最终都没能孵化,或是被先孵化出来的同类踢下山崖摔碎,或是成为了猎人的战利品。
尼可·波拉斯的翅膀在撞击中受到了严重的伤害,甚至被网困在原地动弹不得。肯定不会有人相信,作为整个多元宇宙最恐怖、最具破坏力的暴君,当年也不过是个可怜的龙宝宝而已。
在其他强壮的兄弟姐妹与猎人战斗的时候,我们只能躲在暗处默默地观察,捡些别人不要的残羹剩饭勉强维持存活。
无数的长老龙在刚刚破壳而出没多久就因为自己的狂妄自大,死在了猎人的手中。
是的,你没听错。
很多长老龙被当时还处在原始社会的多明纳里亚人类杀到了。
所以从那一刻开始起,我们俩都意识到了一点。
那就是无论拥有多么高贵的血脉和身份,在没有成长起来获得足够强大的力量时也不具备任何意义。
我们开始学会隐藏自己,不像其他同类那样总是去通过暴力、杀戮和掠夺来获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们学习知识、探索未知,成为最早一批觉醒天赋掌握魔法力量的长老龙。
后来更是在那场史无前例的大混战中点燃火花成为了唯二的长老龙旅法师。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宿命,源自于紧密相连的灵魂。
我和他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自由当一方吞噬掉另外一方之后才能获得解脱。
但尼可·波拉斯显然非常骄傲自负,他并不希望失去自我与我的灵魂进行融合。
所以才会出现他先后杀死了我两次却都任由我再一次复活了。」
乌金缓缓把那段不为人知的历史一股脑说了出来。
不得不说,这其中的部分内容实在是有些过于炸裂了。
尽管左思也大概知道尼可·波拉斯与乌金在刚出生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相当艰苦,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看别人脸色勉强过活的日子。
也正是这段时间的经历,让尼可·波拉斯在获得力量之后变得异常冷血、残暴、自私自利。
说白了就是一种典型的补偿心理。
我之前受过的苦、遭过的罪、品尝过的侮辱,现在要变本加厉的全部偿还回来。
就好像某些穷了一辈子的暴发户突然有钱
之后会变得异常奢靡,大肆进行报复性消费,各种奢侈品买一大堆放在家里。
相比之下反倒是能保持理性的乌金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你的意思是……你和尼可·波拉斯只能存在一个?」左思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试探道。
乌金不加思索的点了下头:「对!
因为我们都是长老龙中的残次品,是有缺陷的。
之所以能孵化完全是运气。
正常来说我们应该跟那些死蛋一样滚落山崖。
但我们相互之间碰撞共鸣灵魂令龙蛋孵化了。
所以我们的灵魂天然就拥有强烈的吸引力,渴望融合到一起变得完美而又强大。
尼可·波拉斯抗拒这一点,所以他总是脾气非常坏,不断通过杀戮、破坏和掠夺来压制这种天性。
而杀死我则是其中最极端的表现形式。
唯有当我的肉体消失,灵魂陷入长时间的休眠,他才能从这种永恒的挣扎中获得暂时的解脱。」
「我不太明白你告诉我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让我帮你击败尼可·波拉斯,然后与他的灵魂完成融合?」
左思继续不动声色的试探。
如果这些信息都是真的,那么他大概已经明白这两条长老龙旅法师相爱相杀的根本原因了。
同样的,他也发现了尼可·波拉斯一个致命的弱点。
「这取决于你,以及你那颗触及上限的旅法师火花究竟拥有怎样的能力。」
说着,乌金身体微微前倾激活了自己胸口的旅法师火花,试图诱发对方火花的共鸣。
但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
要知道左思的体内可不仅仅只有自己的火花,而是保存了相当数量的火花。
结果这一共鸣,身体就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样立马折射出五彩缤纷的明亮光团,密密麻麻分布在全身上下各个角落。
「你……你竟然?!」
乌金整个人都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有任何旅法师能做到如此丧心病狂的程度。
光凭这些火花就足以证明,死在左思手中的旅法师数量绝对不会低于三位数。
更重要的是,他无法理解为何对方能把这么多火花同时保存在体内而自身火花却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要是尼可·波拉斯有这能力还费尽心思发动个屁火花之战,直接在整个多元宇宙范围内猎杀没有反抗能力的新生代旅法师就行了。
「哎呀呀,被你发现我最大的秘密了,这可怎么办才好呢?看来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杀人灭口了!」
左思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充满杀气,趁乌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