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正被狗咬死。
这直接导致了原本微妙的平衡被打破。
而且言峰璃正得死导致没有人再来给圣杯战争处理各种善后。
当远坂时臣得知消息,第一反应就是自己之前所有的计划可能都暴露了。
更要命的是在参加神父葬礼的时候,他还得到了另外一个坏消息,妻子葵和女儿凛在今天黎明前的两个小时突然失踪了。
她们没有携带任何财物,甚至就连衣服都没有更换,穿着睡衣直接从被窝里离奇消失。
「对不起,绮礼,你父亲的死应该是被我牵连了。」
远坂时臣疲惫的脸上充满了歉意。
「您不必道歉,因为这是父亲自己的选择。我认为他从帮忙的那一刻就预料到了今天。」言峰绮礼故意装出一副悲伤过度的样子回应道。
远坂时臣不置可否的叹了口气:「唉——也许吧。你觉得葵和凛的失踪跟caster和她的御主有关系吗?她们会不会在杀死了璃正之后又绑架了我的妻子和女儿作为报复?」
「的确有这样的可能性。
但如果真是她们干的,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
要挟?
谈判?
还是单纯的杀人泄愤?
如果是最后一个,她们根本没必要把人带走,完全可以直接杀掉将尸体留在原地。」
言峰绮礼眉头紧皱给出了自己的分析。
「所以你认为我的妻子和女儿还活着?」
远坂时臣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透露出希望的光芒。
毕竟人只要还没死就有无限的可能。
「是的,我认为她们还活着。而且我有一个办法能够让她们脱离险境。」
言峰绮礼缓缓向前走了两步,将距离拉近到只有不足半米。
「是什么?」
远坂时臣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到来,迫切想要找到并救出自己的妻子和女儿。
但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低下头一看,原来有一把匕首直接刺穿心脏从后心露出锋利的尖刃。
「我的方法就是杀掉您。这样一来,师母和凛就失去了价值,自然也就能安然无恙了。别担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言峰绮礼咧开嘴露出了让远坂时臣感到陌生、甚至是恐惧的笑容。
而这是他咽气之前所看到的景象。
诚然,在你的眼中远坂时臣或许一个合格乃至优秀的父亲,满足了你对于父亲这个角色所有的幻想。
但问题是那仅仅只是针对你自己。
「你的意思是…这是某种变相的保护?」
葵似乎明白了什么,下意识抱紧两个年幼的女儿,眼神中透漏出紧张和恐惧。
毕竟按照眼下这种情况,保护和绑架其实只有一线之隔。
尤其是胆子,简直不是一般的大,哪怕在这种环境下也丝毫没有半点退缩。
格雷亚显然对这个小不点很感兴趣,并没有表现出哪怕一丁点的生气,反倒是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反问:「你说他是最好的父亲,那我要请问你,最好的父亲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到另外一个家族去受苦吗?
又或者你刚才没有听清楚自己的妹妹在间桐家遭受了怎样非人的折磨跟虐待?
她根本无法想象,如果小女儿照这个样子被折磨几年、十几年最终会变成什么样子。
又是否会因为无法忍受持续不断的痛苦和一片灰暗的人生而选择自杀。
所以现如今的小樱表现得越是乖巧懂事,葵的精神和内心就越是无法平静。
就在格雷亚想要给出肯定的答复时,远坂凛突然挣脱了母亲的手臂,一脸不满和愤怒的咆哮道:「父亲才不是小丑!他是最好的父亲,同样也是最好的魔术师!」
不得不说,相比起妹妹胆小、老实、内敛、羞涩的性格,她完全就是截然相反的另外一面。
毕竟我的姐姐可是一个很任性的家伙。
一旦她喜欢的人不小心受伤或死亡,后果可能会变得非常严重。」
可谁知道,间桐脏砚骨子里早就已经扭曲病态,甚至完全没有把自己的女儿当成人,通过那些使魔一样的虫子不断进行即便是在成年人眼中也相当没有人性的折磨跟虐待。
这完全超出了葵所能承受的心理底线,强烈的愧疚感和自责瞬间席卷了全身,紧紧抱着失而复得的樱不断哭泣,嘴里更是一个劲的重复「对不起」三个字。
你的丈夫在我的眼里根本微不足道,更不构成哪怕一丁点的威胁。
他在我的眼中就像是个可悲小丑,既没能尽到做父亲的责任,同样也不是个优秀的魔术师,甚至就连当老师和御主都是严重不合格的。
我需要你和你的女儿们待在这里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确保你们能平安的活到最后,不至于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足足过了十几分钟,她才逐渐控制住情绪,缓缓站起身注视着不远处的黑暗王子,用不是很确定的语气问:「你把我和我的女儿们强行带到这里来,是否是想要用我们来威胁时臣迫使他在圣杯战争中做出让步?」
格雷亚听到这句话立刻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