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过大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这话不好听,但是幼双她们也觉得好像没说错。
三福晋要是没有受到什么刺激的话,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啊,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三福晋道,“退一步换来的不是海阔天空,是别人的得寸进尺。”
当初荣妃要她捏着鼻子让田氏她们进门,现在就轮到诚郡王要她捏着鼻子跟田氏她们亲如姐妹。
呸,真当她是面团做的吗?
任由他们揉捏?
“难怪都说自古男儿多薄幸。”三福晋冷哼一声,“从前是我傻了,左拦右拦,除了落得一个妒妇的名声之外,我还能落得个什么好?”
“以后啊,我只管敞开大门迎新人就是了。”
三福晋说完,幼双她们一致认定了,她果然是受什么刺激了,因为听三福晋的语气,明显就像是在说气话。
那幼双她们能怎么办?
劝吧,显得站着说话不腰疼;不劝吧,又好像不怎么好。
不过夫妻的事情,外人是很难插手的,所以幼双最后只是道:“这迎不迎新人的,暂且先不说,反正我就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我们得自己爱自己。”
“有句话说得好,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要不开心呢?”
“什么事能让自己开心,那就多做一点,毕竟人活一辈子,可不是为了图一个不开心的。”
三福晋认认真真地“喝”下幼双亲手熬的这锅“鸡汤”,然后道:“二嫂这话说得在理。”
人生在世,谁图一个不开心了?
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让谁不痛快好了。
三福晋心里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然后诚郡王就倒霉了。
因为他发现他福晋现在爱上了在他面前耍鞭子……和耍他。
哪怕诚郡王明知道三福晋是故意吓唬他的,但是他娘的他真的叫她成功吓唬到了。
没办法,诚郡王的胆子就是这么小,每次看到他福晋咻咻咻地甩着鞭子时,他就担心哪次她一失手,那鞭子就真的抽他身上了。
憋屈!
这日子过得实在是太憋屈了!
诚郡王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堂堂大清的多罗郡王,为什么要过这样憋屈的日子?
好不容易从三福晋的“魔爪”里逃出来的诚郡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寻思着今天晚上要到哪个兄弟那儿去借宿一宿。
太子爷那儿?
不行不行,他福晋变成今时今日这个样子,说不定有他二嫂一份功劳。
那大哥那儿?
不行不行,大哥但凡有点出息,也不至于被大嫂管住这么多年了。
那四弟那儿?
换做是以前的话,诚郡王觉得这或许是一个好人选,但是自从知道了四福晋一箭射爆箭靶的事迹之后,诚郡王对他四弟的家庭地位产生了怀疑。
那八弟那儿?
算了算了,现在的八弟和当年的大哥有什么区别?
有家室的兄弟都被诚郡王排除之后,他就干脆去投靠没家室的弟弟们了,反正九弟和十弟马上就要大婚了,诚郡王心想,他一个当哥哥的,是时候该给他们传授一下过来人的经验了。
九阿哥:“……”
十阿哥:“……”
他们觉得自己好像并不需要。
可惜没地方去……不是,是可惜满腔都是兄弟情深的诚郡王不要两个弟弟觉得,他要他觉得,为了两个弟弟大婚之后能够保住一家之主的地位,诚郡王觉得他们很有必要听他一言。
“你们要知道,女人是不能惯的……”
在诚郡王强行逼着九阿哥和十阿哥听取他作为过来人你的经验时,另一边的博尔济吉特氏也在听着她额吉给她传授经验。
对于自己的女儿被指婚给十阿哥一事,□□锦噶喇普郡王妃是喜忧参半的,喜的是十阿哥不管怎么说都是皇阿哥,女儿嫁过去就是皇子福晋了,而且十阿哥在一众皇子当中,身份尊贵仅次于太子爷,她女儿嫁过去算是高嫁了。
再加上十阿哥的生母又已经去世了,她女儿嫁过去就不用担心会有什么婆媳矛盾。
而忧的则是京师离蒙古这么远,她女儿嫁过去之后,她们母女俩日后怕是一年都难得见一次面了。
而且她女儿自幼在蒙古长大,嫁过去人生地不熟的,别说是信得过的人了,便是熟人也不认识几个,真要是受委屈了,别说是找人给自己撑腰了,怕是连诉苦的地儿都找不到。
每每一想到这里,□□锦噶喇普郡王妃就忧大于喜了。
可惜皇命不可违,康熙既然已经下旨了,那么□□锦噶喇普郡王妃是愿意博尔济吉特氏得嫁,不愿意也得嫁。
不过好在□□锦噶喇普郡王妃已经给自己的女儿物色好了两个靠山了,一个自然就是太后了。
老太太出身蒙古,哪怕和他们不是一支的,但是看在同样都是蒙古人的份上,老太太应该会多照看一下她女儿的。
而另外一个靠山就是幼双了。
□□锦噶喇普郡王妃在博尔济吉特氏参加完选秀回来蒙古之后,就向她询问过选秀时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