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一手符箓一手法器,底牌暗藏呼之欲出。
这时候要对莫不愁不利,迎接的一定是狂风呼啸般的还击。
“是我!”
黑影翻滚后,后背贴着墙起身。
“咦?”
陈阳诧异了一下,那个黑影发出的居然是女声。
“是女人?”
“是你!”
莫不愁双手垂落下来,符箓和金刀依然不离手,却不再是那么剑拔弩张的样子了。
陈阳看着就知道,两人怕是认识。
莫不愁随即不满地道:“风四娘,你什么意思?”
“鬼鬼祟祟的到老夫府上,意欲何为?”
风四娘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一步一摇,恰似莲花在风里,在水中,摇曳生姿。
陈阳眼前一亮,不是为了这个风四娘娇媚的容颜,而是她翻转着脱下,再如披肩般披在身上的一袭皮毛。
那披肩黑中带着亮
光,像是最油光水滑的上等皮毛,看上去仿佛是有水在上面不住地流动一般。
刚刚这个风四娘正是用这个披肩罩住自己,这才瞒过了莫不愁,若不是有五福童子提醒,陈阳一不留神下,一样发现不了。
风四娘咯咯咯地笑着,还伸手拈花,在鼻前轻嗅,轻描淡写地道:“四娘就是替主上看着你,免得你犯错,坏了主上的大事。”
她的态度堪称目中无人,莫不愁先是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又生生地忍了下来,闷声闷气地道:“风四娘,你别忘了,你只是余少主的一个侍妾而已。”
“更别忘了,你为什么叫四娘,因为你前面还有三个,老夫都见过,她们现在坟头的草,比你的头发都长了。”
风四娘的脸色一沉,陈阳则大开了眼界。
不曾想,这莫不愁老儿,嘴巴还挺毒,尤其是那句坟头草比头发长,陈阳样了是第一次听说。
这个风四娘,是余秋锋的侍妾吗?
“那就有意思了。”
陈阳的目光在莫不愁和风四娘身上来回扫过,若有所思。
风四娘一挥袖子,不再是烟视媚行的样子,冷冷地道:“四娘代主上问你,你且端正态度,好生回答。”
“铜绿山上,最近可有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