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把那张便笺塞进嘴里,胡乱嚼了两下,咽了进去。
然后他虚虚握着手术刀,用刀锋轻轻拍了拍宁准的脸。
宁准在这冰冷的触感下,像畏寒的小动物一样缩了缩,艰难地睁开眼。
眼神恍惚了不到一秒,猛地涌上冰冷的警惕与凛然。但也就在这一秒,扫视的视线定在了黎渐川身上。
那双桃花眼所有的情绪立时沉淀了下去,转为清明。
“哥哥,想我了吗?”
清越中透着低哑的嗓音,含着微微上扬的笑意,有点不经意的戏谑和亲昵,既冷淡,又莫名娇气。
黎渐川盯着那双桃花眼看了会儿,突然弯腰,一把将宁准抱了起来,冷淡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和大腿:“床脏,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