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给小师叔了吗?(2 / 3)

?”

“……”赵宝澜:“那套功法太麻烦了,我脑子一时之间没转过来。”

沈飞白道:“你在撒谎。”

“真的,”赵宝澜瞪大了眼睛,说:“我是头一次接触那套功法,东转西转,什么筋脉穴位都不明白,难免会出现疏漏。”

沈飞白道:“还在撒谎。”

“……”赵宝澜只得道:“我听嫂嫂提过小师叔的事,唯恐放你出去搞出乱子来,这才不得已而为之。”

沈飞白点头道:“这是实话。”

赵宝澜眼珠子转了转,继续道:“其实我这些天一直都很担心小师叔,现在看您平安无事,总算能放下心了。”

沈飞白道:“又在撒谎。”

赵宝澜:“……”_(:з」∠)_

霍铎:“……”

卧槽,一山还有一山高!

把小魔王治的服服帖帖的!

赵宝澜硬着头皮道:“真的,我也怕阴差阳错的误了您的事儿,还专门写信给嫂嫂了。”

沈飞白听罢,脸色略微柔和了些,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铺在桌上,点头道:“要不是因为有这封信在,我半个字都不会同你多说。”

赵宝澜一眼瞅见信封上的字,认出来那就是自己之前寄出去的信,立时放下心来,松一口气,道:“小师叔,你见过我嫂嫂了鸭。”

说完,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脖子:“刚才吓死我了,还以为小师叔真要杀我呢!”

沈飞白眸光淡淡,说:“开个玩笑而已,雨荷,你觉得不好笑吗?”

“……”赵宝澜说:“就是脖子现在还有点疼。”

“没事,”沈飞白将申雨荷说过的话回敬给她:“喝点热水就好了。”

赵宝澜:“……”

妈的,输了!

……

沈飞白起身往外走,赵宝澜赶忙跟过去带路,安排了个最大的院落给他,又吩咐着叫按照最高规格的待遇来顾看这位贵宾。

沈飞白大步进屋,目光在墙上悬挂的字画上一扫,又转过身去看她:“申雨荷?”

赵宝澜硬着头皮道:“您叫我雨荷就好了。”

沈飞白:“不是叫赵宝澜吗?”

赵宝澜道:“那您就叫我宝澜吧。”

沈飞白看她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眼底不禁闪过一抹笑意:“那个霍铎,仿佛是突厥人?”

赵宝澜并不隐瞒,点头应是,又把跟霍铎之间发生的事情讲了。

沈飞白便叫了她上前来探脉,半晌过去,摇头道:“大抵是牵丝引果真神异,我竟探不出其痕迹,还是等此间事了,去寻你嫂嫂相助吧。”

赵宝澜中规中矩的说了声:“谢谢小师叔。”

……

沈飞白暂时在此处落脚,赵宝澜便将他身份告知众人,并不曾明言他出身与经历,只道是门派中的长辈来此清修,叫众人谨慎侍奉,勿要招惹。

在这儿的人连赵宝澜都招惹不起,哪里敢招惹沈飞白,反倒是霍铎发觉小魔王也并非无坚不摧,有意向沈飞白靠拢,以图来日。

湖州城内的形式一日严峻过一日,到第二天的时候,赵宝澜便听人回禀,道是湖州刺史加重赋税,要求本地商户出资筹措军费,仅血云宫旗下的产业,须得缴纳的税款便有十数万两之多。

这分明就是在杀鸡取卵。

赵宝澜听得眉头一跳,再听人说城中商户百姓人心惶惶,颇有怨怼,心里边便有了底,吩咐下属们串联各方,清查湖州守军兵力部署,准备伺机出动。

三巨头跟底下人各去忙碌,宝蝉也担了清查城中现有户籍的任务,赵宝澜叫人从宝库里取了一箱金币和各类宝石出来,美滋滋的在两个盒子里边颠来倒去。

头顶忽的落下了一层阴翳,赵宝澜顺势抬头,便见沈飞白手持烟杆,面色漠然的站在旁边,低垂着眼界,眸色淡淡的瞧着她。

赵宝澜赶忙站起身来:“小师叔来啦!”

沈飞白道:“在做什么?”

赵宝澜高高兴兴的看一眼底下的两个宝箱,说:“在数钱,亮晶晶的,多好看鸭!”

沈飞白道:“带这些个东西出门,你倒不嫌累赘。”

“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嫌累赘呢?”

赵宝澜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又道:“再说,这也不是我从家里边带出来的,都是别人送给我的礼物鸭!”

“哦……真好。”

沈飞白似乎回想起了什么,神情中浮现出一丝怅惘:“我小时候庆生的时候,也会收到许多礼物,多到屋子里都搁不下。那时候只当是寻常,现在回想起来,却是毕生都再难重温的美梦。”

他看一眼地上的两个宝箱,再瞧一眼赵宝澜,摇头道:“世间大概已经没有人记得我今天过生日,也不会有人再送我生日礼物了。”

赵宝澜听得一怔,回想起嫂嫂当日提及他家人皆已丧生,心口一闷,不禁难过起来。

“怎么会呢,起码现在我知道了啊,”她将两个宝箱抱到桌子上,忍着心痛,祝愿道:“这些都送给你,小师叔生日快乐鸭!”

沈飞白抽一口烟,道:“真的都送给我?”

赵宝澜点头道:“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