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她只是经常忙得不知今夕是何夕,搞不清楚每天的具体日子而已。
余秋喜不胜喜,立刻勾住何东胜的脖子,嘿嘿笑出声:“我没事了,正常的。”
说着她还往人怀里头钻。
年轻人去什么医院啊?趁着天光好,赶紧叫姐姐继续吸元阳。
何东胜立刻压住她,皱着眉毛道:“你老实点儿,你来例假了还闹腾。”
余秋呆滞了,这会儿才后知后觉。大姨妈虽然是位常来常往的亲戚,可大姨妈在家的时候,她就不能在对唐长老下手了呀。
她顿时悲愤不已,感觉老天爷真是不帮她。她才刚吃了一回夜宵,再想来顿早饭都不能满足她。
何东胜可不由着她瞎闹腾。暖水瓶里头还有热水,经过一夜已经变温了。他立刻兑了热水,让余秋好好清洗,然后帮她换上干净衣服。
谢天谢地,小秋大夫虽然搞不清楚每天的具体日子,但她作为女性还是知道出门应当带卫生巾这个基本道理。
何东胜顺利从她的行李箱里头翻出了卫生巾,让她穿戴好,然后自己将床上的床单被褥一并儿搬下来清洗。
真尴尬啊,床单上开出了鲜艳的牡丹花,一开就是一大片。脏的床单褥子被拿下去之后,他又从柜子里头取出了另外一套,赶紧铺盖好。
这一套明显要比昨晚他们睡的薄上许多。何东胜又将被子垫上去,一半盖一半垫,将余秋送进被窝里头裹裹好,然后自己去洗床单褥子。
血这东西一旦落下去,假如不趁早清洗的话,很快就会咬住纤维,就再也洗不干净了。况且倘若不一大清早趁着大家伙儿都没起床的时候洗,到时候他可没办法再端出去。
不然他要如何跟朋友解释,他一个大小伙子,怎么出了这么多血?假如说是痔疮犯了,这标准,够血流成河了吧?必须得去医院做手术了。
余秋有些羞愧。何东胜端着洗好的床单褥子回寝室的时候,她忐忑不安地问:“你晚上怎么睡觉啊?”
床单还好,毕竟三月天晒一白天就能够干。可是褥子不行,褥子很难晒干的,又没有洗衣机甩水,难不成今天晚上就让他这样睡觉?这才刚出正月不久呢,京中的倒椿寒一来,这薄薄的被褥怎么扛得住。到时候会冻出毛病来的。
余秋犯愁,琢磨着怎么搞票给男友再买一床被褥送过来。
何东胜却笑着安慰她:“没关系,我这礼拜就去海南了。海南天气热,用不着这么多被褥。”
他话一出口,就发现女友脸上的神色不对了。
余秋咬牙切齿:“去海南,你怎么到现在才说?”
好啊,不得了了,学拐了。这是觉得姐姐睡了你,你就有恃无恐了?胆儿肥的很啊!
何东胜无奈的很:“我昨晚就想讲的,你不让我说呀。”
何止是不让他说话,那个劲儿简直要扯着他的肉,一块块吞进肚子里头去。他一直知道小秋力气大,完全没想到她在床上的力气更加不小。直到后面化成了一汪椿水,她才乖乖地由他主导。前头的时候,可都是她说了算。
余秋吹胡子瞪眼,狠狠地一口咬住人,恶声恶气:“狡辩!”
没错,就是强词夺理。狡辩,居然敢玩先斩后奏!
何东胜知道她闹脾气,只能一下下拍着她的后背。因为他刚洗过床单,手太凉了,所以他还特地隔着被子拍人。
这下子又叫余秋不满,抓着他的手又开始咬起来。
何东胜就蹲在床边,既不反抗也不松手,由着她闹腾。
余秋发了半天火,就像拳打脚踢打在棉花上,根本找不到落力的点。
最后她只能狠狠的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恶狠狠地诅咒:“活该!到时候累死你。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你以为海南这口螃蟹好吃吗?天真幼稚,到时候复杂的关系能够逼疯的你,你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你能跟老廖那家伙比吗?老廖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国字号开头的!”
说个不好听的话,虽然人们常讲泛海沉浮,但实际上国家培养干部的成本也不低。所以实际操作中,干部其实是受保护的对象,要允许干部犯错误。他们在一处搞砸了,给国家人民造成了巨大损失,政府的常规处理手段是先冷静一段时间,等到舆情焦点转移后再调任到其他地方当领导干部。
这样的案例比比皆是。反正舆论的关注点持续不了两个礼拜。反正一般闯祸了,压不下去了,被推在前头的都是临时工。临时工就是口万能的锅。
何东胜是什么呀?何东胜就是这样的临时工。他根本就没有正儿八经的政治身份,他甚至连余秋这样的333制干部都比不上。起码余秋是发了文的,到时候真有事情闹腾出来,她可以拿着文去讨个说法。
何东胜就是叫人一句话,直接被差遣得东奔西跑。出了事的时候谁承认他呀,权力场上讲究个屁的人情。他就是现成的反格命,他就是现成的走姿派。
这个二傻子,简直就是一头蠢驴,眼前吊着个胡萝卜就以为自己有了奋斗的目标吗?
何东胜由着她发泄,也不辩解。他就隔着被子搂着人一下下地抚摸她后背。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