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也不允许呀。
于是陪同大路代表团过来参观的苔弯官方人员跟自己的客人打商量,看能不能用他们的车把人先送到医院里头去。
余秋他们立刻答应了这个请求。现在这人痛成这样,万一有□□扭转之类的问题呢?要是不及时处理的话,说不定真能影响人家一辈子的幸福。
卫生所的大夫被那女人抓着陪同去医院,余秋他们只得跟着上车回去。核心人物都要离开,他们总不能在卫生所里头大眼瞪小眼吧。
刚好这一趟他们还能顺带着看看苔弯的转诊制度。
跟着上车的记者在旁边满怀好奇地询问余秋:“假如是大路,碰上这种事情会怎么处理?”
余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不会的,大路不会有这种事。”
那记者已经跟了他们几天,闻声不由得好奇:“难道大路会要求客人们全都做结扎吗?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难道大路为女同胞撑腰已经做到了这地步,采取这样的手段杜绝男子出去寻欢作乐?这可真是一劳永逸的做法。想必在如此高的成本下,大约没几个男的敢出去喝花酒了吧?
余秋端正了颜色:“我是说大路没有这种陪酒小姐,没有失足妇女。所有的女支院跟这种非法娱乐场所都被取缔了。我们的妇女凭借自己的双手跟头脑参加社会主义建设,而不是出卖身体。”
余秋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放大了,“共和帼成立之后,我们逐步取缔了所有女支院,使得备受摧残践踏的阶级姐妹们都变成了自食其力的劳动者。
我不知道你们是不是信奉笑贫不笑娼,但我们相信凭借自己的双手好好工作才是获得幸福生活的唯一手段。这种皮肉生意是对人性、对妇女同胞、对所有受侮辱受损害的人最大的摧残。为了解救、帮助、保护她们,帼家在一穷二白百废待兴的时候,动用数目原本就极少的外汇特地从帼外进口药品帮助她们治疗性病。
对,没错,这些医疗卫生服务都是帼家免费提供的。所有的钱都能省这个钱不能省,所以我们消灭了性病。
除此之外,帼家还专门搞了职业培训所教她们学会基本劳动技能,好让她们可以进入新的工作岗位,养活自己。帼家还为她们介绍丈夫,让她们可以结婚养儿育女的生活,让她们由倍受摧残的鬼变成了昂首挺胸的人。”
余秋说话的时候气血翻涌,她压根没有办法抑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她穿越之前,她家导师老太太每次碰到身份暧昧不清的失足妇女都痛心疾首。
这要是在主席的时代根本想都不要想,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事。
什么主动出卖身体,完全出于自愿,就想靠这方式谋生?这种堕落错误的思想观念打也得打着转过来。
这不是自由,这是打着自由的旗号蒙骗损害侮辱践踏人权。
小孩子也觉得上学辛苦,天天疯玩疯闹最快活,那义务教育是不是在摧残人性,剥夺了他们的自由?当然不是,小孩子都有接受教育的义务与权力。劳动对于成年人而言也是权利跟义务。这二者是等同的,必须得承担,不存在所谓的自由。
因为好吃懒做,为了点儿蝇头小利居然就可以心甘情愿地出卖自己,这算什么社会进步?这种自由的表现,这就是堕落,是耻辱。
至于那些采取强迫手段剥削强迫妇女□□的家伙,更是十恶不赦,逮着了是要被枪毙的。
余秋知道后面随着社会的发展以及世界多元化,无论是□□还是性病都会死灰复燃。
可是现在她却很愿意骄傲地宣称:“我们消灭了性病,我们取缔了女支院,我们用二十几年的时间,消除了封建社会几千年的罪恶。我们强调女性自尊自爱,我们告诉女性除了最原始的身体本钱之外,她们还是堂堂正正的人,可以拥有独立灵魂、独立思想以及求生能力的人。她们不应该是被侮辱被损害的受害对象,她们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人,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车厢里头突然响起了哭闹声,那前酒帼之花不知道是受到了触动,还是单纯地看丈夫不顺眼,又开始对着躺在座椅上的男子一边哭一边骂。
这一回她的声音又急又快,还夹杂着浓郁的地方口音。余秋也搞不清楚她究竟说了些什么,更加不晓得对方有没有听进自己说的话。
不过当天晚上的报纸上,她倒是大大出了回风头。不晓得苔弯地区的新闻出版物究竟是如何审核的?记者居然将她说的话全都刊发了出来。
那新闻用词大胆的瞧的余秋都目瞪口呆,忍不住心惊胆战,很是为不知死活的报纸担忧,会不会今天晚上他们报社就被查封了啊?
老桨搞得戒严可不是虚的,相当实打实,听说苔弯现在还有好几百个正治犯被关在监狱里头呢。后来他们当中有人从正的时候,这个坐牢的经历就成了他们正坛生涯的资本。
代表团的人都很欢欣鼓舞,感觉这回他们可是昂首挺胸地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余秋有些忐忑不安:“我会不会说过了呀,对两边关系不好?”
她虽然没有说苔弯方面做的糟糕,可是两厢一对比,捧谁踩谁的意图就一目了然了。
老夫人沉默了半晌才开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