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悄悄打开大门,让其他人进去。
几百人轻手轻脚,想借着夜色的掩护悄无声息摸进去杀掉整个别院的人。
他们自以为隐蔽,实际上早就落入了护卫的眼中,在他们摸到第二道防线处,护卫点燃了引信。
呯呯呯——
二十几个土.炸.弹同时炸开,爆炸声震耳欲聋,把惨叫声完全盖了过去。
两轮爆炸过后,几百人仅仅只剩下几十个还能动的,护卫们见此情形,都不用再点燃吓一跳印信了,直接扑上去把这些人俘虏。
那领头的很幸运没有被炸死,但是被俘虏后,面对林福描述的十大酷刑,他不知自己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
“说说说,我说。”
林福话还没说完,领头的就拼了命要招,生怕慢一点儿就被十大酷刑加身。
毫无难度就得知了须永寿大半的兵力布置,林福按下不合时宜的寂寞如雪,让护卫在她身边的魏王亲兵趁夜离开,去广陵大营通知镇守的都尉带兵平乱。
“没有军令和虎符,广陵大营恐不敢私自出兵。”为首的亲兵队长道。
林福从袖笼里掏了掏,拿出一物放在他手中,赫然是一枚虎符,符上刻有“扬州大都督秦崧”几个字。
众人下巴都惊掉了,应凤岐失声喊:“你怎么会有扬州大都督虎符?!”
“自然是魏王给我的。”林福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
应凤岐:“我的意思是,魏王为什么会将虎符交给你?”
林福:“自然是因为魏王高瞻远瞩、英明神武、聪颖绝伦、人美心善,你有意见?”
应凤岐:“……”
没有,不敢,总觉得有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庞子友忽然哈哈大笑:“不愧是魏王,不愧是林长史。”
林福颔首,很受用。
“可是有虎符,没有军令啊!”班阴忧心道。
应凤岐拍拍他的肩膀:“如果须永寿成事,咱们这些人就不说了,广陵大营第一个倒霉,镇守的都尉不会分不清轻重缓急的。”
亲兵队长收好虎符,对林福抱拳,郑重道:“属下定不辱使命。”然后嘱咐其他亲兵:“一定要保护好林长史,若别院顶不住,拼死也要护送林长史离开。”
林福在一旁说:“不会的。长平县主那边扣押了那么多官吏豪商的女眷,难不成他们个个都能不管不顾,跟着须永寿一条道走到黑。我不会有事的,我在这里吸引须永寿的火力,广陵大营才好速战速决。”
亲兵队长对林福说:“属下立了军令状,定要护长史安全,否则属下就不用回去见魏王了。”
林福眨了眨眼,将眼眶的热意眨去,对亲兵队长说:“快去吧,好去好回。”
亲兵队长再一抱拳,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林福让朱槿把自己的惯用的弓.弩和长刀拿来,就让朱槿和含笑去地窖里躲着。
“我不!”朱槿不知打哪儿也拿了一把长刀,“我要保护姑娘。”
含笑拿着弓.弩,没有说话,但意思也是这个意思。
林福:“刀箭无眼……”
朱槿含笑齐声说:“那我们跟不能离开。”
“你这侍女挺忠心。”应凤岐拿着羊皮反复揉搓弓弦,做最后的准备,今天晚上肯定是不会消停了,为了缓解心中的紧张,他不停地找话说,一直叨叨叨,比班阴话还多。
反倒是话痨的班阴不说话了,只低头不停检查自己的武器。
“对了,我早就想问了,”应凤岐对林福说:“你跟魏王什么关系,他怎么连虎符都能交给你?”
其他人都朝林福看去。
林福:“自然是……”
呯呯呯——
外头一阵剧烈的爆炸声,把她的声音完全盖住。
没秀成的林长史一肚子气。
又一波人攻击上来,护卫点燃了印信,炸死炸伤几十人后,放了大部分人突进,看差不多了才开启机关。
哗啦啦……
有水从天而降,淋在身上,皮肤立刻灼烧起来;淋在刀上,刀都被腐蚀掉。又是晚上,黑乎乎没有光,夜袭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几乎全军覆没,惨叫声传出老远。
护卫收割着漏网之鱼,时刻谨记着不靠近那些被溶液泼到的人。
派出去的人再度折戟,须永寿双目赤红,低吼:“几千人,难道还杀不了区区一个女人?”
“须刺史,让下官去吧。”功曹谷为用主动请缨。
须永寿大感满意,点头:“好好好……”
“报——”一名小吏匆匆跑来,说:“长平县主派人来传话。”
须永寿皱眉,道:“让他进来。”
片刻后,白宅管家战战兢兢进来,对须永寿说:“县主扣押了许多女眷在观音山,说、说若是不想诸位的母亲、娘子出事,就乖乖束手就擒。”
须永寿还来不及说什么,谷为用就冲上去抓住白宅管家的衣服,斥问:“你说什么,我家娘子不都回来了?”
管家说:“今日一早,长平县主又把诸位的母亲、娘子带走了。”
谷为用颓然松开管家,他与娘子少年结缡,感情甚深,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