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玉快步走进林中, 越走越偏僻, 前头草木繁杂, 过了这处眼前一片花林, 花枝延展,或白或粉的花瓣悄然绽放,这里几乎无人路径,而刚头进来的二人也不见踪迹,不知究竟去了哪一处?
似玉脸色越发冷下来, 看起来颇有几份凶, 正一步步往前四下张望着, 身后却突然有人靠近, 悄无声息伸手抱住了她, 修长皙白的手毫不避嫌兜住了她。
他低头靠近她耳旁, 亲了一下她小巧如软玉的耳垂, 声音莫名低沉,带着几分隐晦的暧昧, “想我吗?”
似玉被他吓了一跳,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然敢这般肆意妄为,一时心中更加惊慌, 连忙低头去扒他位置不对的手, “快放开,叫人看见可不好了!”
姑嵩不但没有放开, 修长的手指还微微一收, 越发禁锢着她, 清冷的声音越发轻缓隐带莫名意味,“你先告诉我,这几日不见,你可有想我?”
多少是亲近过的人,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中的意味,若再是与他这般说下去,少不得又是一顿苦头吃,似玉连忙转移了话题,问出了自己刚头最想知道的事,“我才瞧见施梓漆和你一道走进来的,她人呢?”
姑嵩闻言眼眸越发深邃,眼眸微转,薄唇微启轻缓道:“她说有话要问我,你猜她问了什么?”
似玉连扒着他的手都顿住了,下意识开口问,“她问了什么?”
姑嵩薄唇贴上她小巧的耳朵,低沉的嗓音莫名有些沙哑,显得越发漫不经心,“我让你猜……”
他说话间温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旁,带起轻微的痒意,似玉忍不住微微侧头去躲,心口却被勾得莫名有些发慌,隐隐约约猜到他想要做什么。
她一时有些腿颤,忙强作镇定回道:“我与她也不相熟,她的心思我又如何知晓?
时辰不早了,你快放开我,婚宴都要开始了,我先过去了。”说着她忙提步往前走,颇有几分逃难的架势。
姑嵩手下移搂住她的腰,将她抱起几步往前走去,压在树上,“急什么,婚宴还早,你既然追过来了,怎么不把你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似玉前头压着树,身后又被他压着,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心中莫名起了几分怕意,唯恐他乱来,忙抱着着前头的树,神情颇有几分慌乱小心,不敢和他多说,“我就是出来逛逛瞅瞅热闹,现下想……想回去了。”
姑嵩见她不说也不生气,只低头贴近她,眼睫微微垂下遮掩了眼中神情,如玉的面容没有一丝表情,却莫名觉出了几分危险,闻着她发间的清香默然许久才轻道:“我一直都在等你找我,你却一次都不来,那我这般忍着又有什么意义呢?”他的手微微向下移去,修长的手指触上她腰间系带。
似玉心一下子高高悬起,连忙伸手按住他的手,见他果真有这个意思,吓得连忙扭过头去看他,像只怯生生的可怜小动物,到了这一刻才发现了危险,神情满含震惊和慌张,“你别乱来,这里是蓬莱,林子里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施梓漆说不准还没走呢!”
“她早走了,我特意跟在你后面走了好久,才发现这么一个好地方,你这般热情地来寻我,我怎么能让你败兴而归?”姑嵩一如既往忽略到了前面的话,言罢便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唔!”似玉这可真是自己傻乎乎送上了门,想要再将头转回来却做不到了,被他的大手死死锢着,以一种别扭的姿势被迫接受他的亲吻。
耳病厮磨间似玉又如何是他的对手,几番缠磨便轻易败下阵来,不过片刻衣裙便有些松垮。
她见他这般不管不顾,又拧不过他的力气和霸道,光天化日之下就拉着她在这么危险的地方这般乱来,半点不顾及会不会有人来,会不会有人发现!
这种场合这样胡来,他将自己当作了什么?
似玉越想越觉羞恼,一时眼中落下了清泪。
姑嵩靠近缠磨间似感觉到了她的眼泪,微微一顿后,拉过她的身子,将她搂抱在怀里,清透如珠玉落盘的声音带上几分欲.念,惹得人莫名耳热,“怎么哭了?”
似玉没有像往日那般搂着他的脖颈,只垂着首不去看他,眼中却又掉了两大颗泪珠,唇瓣被缠磨得泛着鲜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可怜模样。
姑嵩看了又低头来吻她脸上的泪,动作比刚头轻柔了许多,温软的唇瓣吻干她的泪,仿若珍宝一般在她细嫩的面上轻轻摩挲,一点点靠近的清冽男子气息惹得她心头颤,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
“你再哭下去,一会儿出去就要叫人看出来了……”他靠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唇瓣微微碰上她的面颊,炙热的呼吸带来几分湿意,温柔而又霸道,一切都像是蓄势待发,若不是她哭了,恐怕早早被他拆入腹中。
“你也知晓不该被人瞧出来,现下却又这般乱来,若是突然有人来,被瞧见了可又怎么办?”似玉说话间带着几分哭腔颤音,显得越发柔弱娇媚气势全无,一听就想要狠狠欺负。
姑嵩听得进去才有鬼,他垂眼看着她鲜红的唇瓣,那神情一看就是没认真听,一门心思想要折腾她,“不会有人进得来。”
似玉闻言正要说,他又忽而吻了上来,用力缠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