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我们自然不会放任你在外面挨冻受饿,这不是看着你在邻居家心情要好些,才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来喊你回来。”
万戈无奈地道。
万琳一愣,很快就知道万戈他们为何知道自己的行踪,但是转念一想,心中还是有些不痛快!尤其是看着饭桌旁的木子像
是直接忽视她的存在一般,依旧自顾自地吃饭。
“小妹,我有事要问你!”万琳没有再纠结离家出走没有让家中闹腾起来的事情,直接走到木子面前问。
“二姐,你吃了晚饭但我还饿着呢!有什么事儿难道不能等我吃完了再说,不行吗?”木子吃着饭道。
万琳见她这态度,脸色十分不好,“小妹, 你不要太过分了!”
“韦成大叔,快来救人!”
就在这时,大江背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冲进屋里大喊着。
木子看到滴着血的人躺在大江背上被吓了一跳,下意识以为是万骆受伤了,但看到后面跟着跑进来的万骆才松了口气。
“怎么了?”正在厨房吃饭的韦成匆忙地赶来见这状况也被吓到了,“怎么伤这么重?”
“大江,把人放到屋子里的软塌上。”木子也没有多询问什么,匆忙地放下筷子,然后去平时两个孩子玩耍的屋子把软塌上
的东西都往地上放,空出位置让伤着躺着。
在大江把人放到软塌上的时候,木子才看清对方的容貌,“……曹严?”
家中准备了基本的医药箱,也有给韦成用的银针,韦成急忙去拿箱子然后来到软塌面前帮忙先用纱布止住不断流血的伤口
,才做其他治疗。因为突然的治疗,家里大家都手忙脚乱,血水都换了好几盆。
“大哥,曹严怎么会这样?”万戈见曹严的外伤止住了才松口气。
万骆只是大致地说在城中遇到曹严父子,两人遇到歹人找他们麻烦,就出手相救,最后只把曹严救下来。
听着万骆的描述,木子总觉得他似乎隐瞒了什么,而且,若是只是普通歹人,大江武艺高强,随便就能把对方打趴下。
“这腿是谁打的,也太狠毒了,里面的骨头都碎了!”韦成在继续检查曹严的伤势的时候,忍不住道。
因为避讳,木子也没有凑上去看男子的腿,但是见万戈凑上去看又是倒吸一口气又是脸色煞白,怕是曹严的腿应该到了十
分严重的地步。
许久……
韦成才转身对万骆道,“大少爷,这伤者身上的刀口和其他伤口到都没有制其要害,如今只是失血过多又长时间饥饿身体承
受不了,昏过去了。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好。但这腿上的上,就有些严重了!只能好好养着,能不能站起来也得看伤者的恢复能
力了。”
“大哥,到底是哪一伙的歹人把曹严打成这样的?”万戈气的眼睛发红!
虽然他和曹严不是亲兄弟,但是却关心堪比亲兄弟,见到曹严如此,他真的恨不得把对方弄死!
“韦成大叔,曹严的腿一定得治好啊!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玩蹴鞠,从来就在家闲不住,如今若是他残了,我怕他活不下
去。”万戈急忙道。
韦成道,“三少爷,治疗伤者我自然竭尽所能,但是我也不敢保证。”
韦成在做了基本的治疗后,这才写了一个方子,万骆把所有都安排妥当了,才单独叫了木子去屋里谈话。
“大哥。”木子特意端着闻着的饭菜去万骆房间,“你也累了一天了,边吃边说吧。”
万骆脸色凝重地拿着一张脏兮兮的白布写的血书给了木子“你看吧。”
“曹老爷子坦白的罪行?”木子看了血书有些不敢相信,当初在逃难的时候,她还想诈一下曹老爷子写罪行书,没想到如今
……
“大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曹严是从官府的地牢救出来的。”万骆道。
“他犯了什么事儿??!”
万骆解释道,“是周秀干的。当初周秀勾结兹州知府陷害咱们家,曹家也参了一脚,曹老爷子知道幕后主使是周秀,在逃难
到京城后,他们家什么都没了,也就他和曹严两人了,曹老爷子就想着利用周秀翻身。”
“可没想到人家想把他们赶尽杀绝,他这是带着儿子往刀口上撞!”木子猜测道。
万骆微微点头,“可不是!两人被周秀以莫须有的罪名关进了交给官府,还判了死罪。周秀本想借官府杀了他们的,但她似
乎来京城得罪了不少人,有人就把曹家两人的死罪拦下来了,想要从他们口中探知周秀的事情 。曹老爷子就是被带出去问话偷
偷跑了的。他跑了,周秀可着急了,为了逼迫他出来,就让人各种折磨曹严,曹老爷子知道自己若是屈服了,周秀也不会放过
他们父子,阴差阳错地在今日碰到了我和大江。为了让我们帮他救曹严,他把所有事情都坦白了,并且还给了这封血书。”
万骆在把事情大概告诉了木子,那个为了利益连一直情同兄弟的万父都能出卖的,为了自己的儿子能活命,宁愿去当诱饵
,让大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