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结果都是一个样,贵英恰的刀都砍的有些钝了。
当贵英恰再次大喊之后,一个瘦弱的男子被拖着进来,见到地上几局仍然往外喷着血的躯体,吓得裤子都湿了。趴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看在小的一路随军,救治了不少伤员的份儿上,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高堂有亲,七十非远,实在离不开小的啊!”
“你倒是伶牙俐齿,不过你能不能活下来,就看接下来你的回答了!”贵英恰笑了起来,可搭配他脸上的血渍实在是毫无美感可言。
“大人尽管问,小的知无不答!”
“大汗得了什么病?”
“这、”刚刚还说知无不答的郎中迟疑了起来。
他迟疑,贵英恰就冷笑着拔了刀。
“别别别,我说我说!”
郎中有磕了起来,贵英恰心里一动停下了动作。
他虽然没什么统领天下的大智慧,但却也不傻。
一见大汗的样子,他就知道肯定不是一般风寒。先不说一般风寒有没有这么严重,单单那邹仲南逃跑就不正常。他不信这么多医生没有一个知道大汗得了什么病,所以直接用了最粗暴的方法,就是为了拷问出大汗到底得了什么病。不然怎么治?就算去大明求救也得说出什么病才行吧?
反过来说,若是这些家伙真的不知道的话,那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
“大人,实不相瞒,大汗这次生病,极大可能不是感染了风寒。因为普通的风寒,发病没有这么快、这么严重!
虽然大汗的各种病症看起来都与风寒无异,但却要严重的多。用治疗风寒的方法,是铁定治不好的。”
“你既然知道是什么病,为什么还要隐瞒?”
“因为我就算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那到底是什么病?”
“大人,你听说过天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