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你问他去!”
“我艹你妈,你们这些狗东西!串通起来骗我是不是!?啊!?你们这些妓女生的狗杂种!骗子!你们明人都是骗子!”
弗朗哥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显然已是愤怒到了极致。
他骂的痛快,从表情上看说的就不是什么好话,护卫不愿意了,冲翻译问道:
“这个狗日的红毛鬼子在说什么?是不是在骂人?”
“这个、他在表达愤怒。”
“我日你祖宗!”得到肯定回答的护卫立刻一脚踹了过去,正中弗朗哥的肚子。弗朗哥骂的正欢,猝不及防之下捂着肚皮句偻下了身子,护卫仍然不依不饶,上前拽着他的头发就是一个膝撞!弗朗哥惨叫一声,鼻血瞬间飙了出来。
护卫仍不解气,对着倒地的弗朗哥就是一阵乱踹。
其他地方值勤的士兵听到动静也赶了过来,纷纷拉住了打人的护卫。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弗朗哥被打的凄惨,心头已经完全绝望,躺在地上不住地哀嚎。
“这怎么回事?”一个护卫头子模样的人问道。
“他要见总兵。”
“喔,带走!”
护卫头子点了点头,让人把弗朗哥从地上拉了起来。
郑芝龙预料到弗朗哥有可能会见自己,所以对下面的人安排了,无论如何,明日再说。拖着他就行了。
反正急的是你又不是我,你越着急,说不定还越好谈一些。
于是郑芝龙很快知道了门外发生的一切。
“打得重不重?”
“都是皮肉伤。”
“那就好,找个地方关起来,明日一早再说。去吧。”
“是。”
弗朗哥被扔回了他的卧房,可怜的他躺在床上双目无神地盯着黑乎乎的房顶,思绪早已经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我是谁?
我在哪?
我为什么还活着?
我活着的意义是什么?
这一夜,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没有。
或者是介于半睡半醒、恍恍忽忽之间。
知道清晨的阳光透过门缝钻进了卧房,外面传来的郑芝龙焦急的声音。
“亲爱啊的弗朗哥!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