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香艳的场面,僵硬着身子推开了身旁的女子,走了出去,站在了船头。
周奎见状哈哈一笑,也不阻拦,在几名女子的服侍下宽了衣。
他知道萧全今日为何避而不见了,若是他在,自己还真放不开。
外面的周号跟个木头一样,眼前这四名女子岂不是任由自己亵玩?想着,周奎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外面的乐手也奏起了乐曲,楼船也开始往湖中央驶去。
午餐是在船上吃的,桂鱼、鲈鱼、河虾等各种河鲜,被身边的女子夹着喂到嘴边。左以美酒,让周奎吃的是不亦乐乎。
一直到傍晚,夕阳渐斜,楼船才慢慢往岸边驶去。
桥也看了,萧也吹了。周奎很满足。
令他有些意外的是,萧全已经在岸边等待了。
毕竟吃人家的嘴软,玩人家的腿软。周奎现在已经没了摆谱的心思。
“萧员外怎么亲自来了?”
“今日遇到了一些突发事件,所以未能陪国丈爷游湖,我在府上略备薄酒,邀请了几名挚友,正式给国丈爷接风洗尘,还望国丈爷赏脸。”
“哈哈哈,既然萧员外盛情相邀,本伯爷自无不去的道理。”
两人笑着拉着手,同乘一辆马车入了城。
今日延席设在了萧府,相对于周奎下榻的地方,萧府要更大上许多,但依然考究。
周奎到的时候,席上已经有十几人在等候了。
一番寒暄之后,众人簇拥着周奎来到了首座。
今日的饮宴比之昨日更加奢华,菜品更加丰富。在一群商人的可以阿谀奉承下,周奎很快便有了醉意。逐渐放浪形骸起来,净开始拉着众人的手给他们看手相。
萧全目含笑意地看着这一切,心里却更加鄙夷。
终于,喧闹的延席结束了。
萧全扶着周奎来到了一个偏厅,通行的还有席上离他最近的三人。俱是扬州实力最雄厚的大盐商。
“国丈爷,扬州地小,比不上京里,若是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国丈爷不要责怪。”萧全押了一口醒酒茶后,微笑着冲周奎开口了。
周奎此时满面通红,微眯着眼睛,听了萧全的话摆了摆手道:
“说什么呢,都是自己人,哪有什么周到不周到的。本伯很满意。”
“那就好,我有一事实在是想不明白,还请伯爷帮我解惑。”
“你说。”
“以国丈爷尊贵的身份,怎会突然想要进入贩盐这个行当来呢?”
“哎,别提了。你们都只看到国丈好像很风光,实际上都辛苦你们是真不知道。京城是个好呆的地儿么?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我原来就是个街头算命的,别说能存下钱了,连吃饱饭都不容易。哪有什么家产啊,眼下看着是个伯爷,实际靠着那点俸禄连日常开销都捉襟见肘。
让你说,谁不想过上纸醉金迷的好日子?我当然也想!贩盐这事儿,我想了好久了。好不容易说通了皇后娘娘帮我打通各处关节,谁要是挡我财路,我就弄谁。不把他弄到家破人亡誓不罢休!”
周奎说的唾沫星子飞溅,且越来越激动。突然,看到厅内面色尴尬的几人,又笑了起来。
“我说的可不是你们。哎!喝多了,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