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留在楼下了,原来是这个时候用啊,白柳先生你要带着我骑摩托出门吗?”
说完,杜三鹦还羞涩地挠了挠头:“牧神那个重装摩托看着好帅啊,我不会骑摩托,但是能坐一坐也是好的。”
白柳嗯了一声:“我也不会骑。”
杜三鹦松一口气,笑起来:“白柳先生也不会啊……”
过一会儿他反应过来,杜三鹦惊悚道:“等等,白柳先生,你也不会我也不会,等下谁来开这个摩托啊?!”
窗台下面一下一下地响起摩托车呼啸而过的声音,引擎声嗡嗡作响,嚣张又刺耳,耀眼的远光灯一束一束地打进白柳的窗户里,在白柳的脸上一轮一轮地打出光晕。
白柳脸上露出一个笑:“来了。”
杜三鹦惊魂未定:“什么来了?!”
白柳用遥控器关掉电视,为了方便动作解开了两颗衬衫的纽扣,把手腕的衬衫向上翻转了两圈,看向杜三鹦:“伏击我们的飞车党来了,我们下去开摩托。”
杜三鹦嚎叫:“但是白柳先生,你和我都不会开啊!”
白柳点头:“没关系,有你就可以了,走吧。”
说完,白柳取下挂在门背后的摩托头盔丢了一个给杜三鹦,然后自己也戴上,打开鞋柜从里面翻找出一根生锈的棒球棍,在手里掂了掂,反手握住。
白柳转身看向杜三鹦:“准备好了吗?”
杜三鹦一只手慌乱地扣头盔扣子,一只手举起:“准,准备好了!”
白柳对杜三鹦伸出手:“准备好了就过来。”
杜三鹦看着白柳对他伸出的手,又看了一眼白柳淡然无波的表情,攥紧拳头深吸一口气。
不会有事的,他的不幸不会影响到白柳先生的!
杜三鹦猛地对白柳伸出了手,白柳握住杜三鹦手腕,抬眸看向房门。
门外传来叮铃作响的金属棍棒碰撞声,很明显是有人拿着棍子和刀在敲楼梯两侧的围栏,脚步声咚咚咚地往上走,最终停在了白柳的门前。
白柳缓缓地走到了门前,轻声说:“等会儿我一开门,你就闭上眼睛,不会有事的。”
杜三鹦吞了一口口水,点了点头。
门被猛地砸响了,恶毒的咒骂声传过房门。
“白柳,滚出来!”
“你敢得罪我们孔哥,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腿打断!”
白柳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地打开了房门:“闭眼。”
刀拳棍棒迎面而来,杜三鹦下意识闭上了眼,白柳面不改色地把杜三鹦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在这些人要攻击到杜三鹦的一瞬间,白柳的房门离奇地朝外倒下,正好压在这群凶神恶煞的人的面上。
白柳在对方倒下的时候毫不犹豫地补刀,反手就是两个棒球棍。
血飙出一线,从衬衫一直接溅到了白柳的脸上。
白柳扯着杜三鹦的手腕踩着门继续往外走,转身后,从楼梯上喊打喊杀冲上来的人有增无减,白柳垂眸看着这群人,棒球棍上的血一滴一滴地滴落地面上。
杜三鹦的声音都在颤,但还是听话地没有睁开眼睛:“白柳先生,你,你没事吧?”
白柳淡淡的:“我没事,无论等下我做什么,你都别睁开眼睛。”
杜三鹦抖着飞快点头。
白柳把杜三鹦拉到楼梯口,扶着杜三鹦的肩膀面对那些举着短刀和铁棍嘶吼着冲上来的小混混,然后轻轻向下一推。
杜三鹦被推出去,失重的瞬间呆了一下:“白柳……先生?”
他是被推下去了吗!!!
锋利的刀尖和高举起来的铁棒眼看就要碰到从楼梯口跌落下来的杜三鹦,楼梯旁边年久失修的铁栅栏突然吱呀作响两下,直接坍塌了。
一群扶着栅栏,翻过栅栏向上冲的人顺着坍塌的栅栏滚作一团,还没收起来的刀棍插/进了自己人的身体里。
惨叫声顷刻连成一片。
“啊!!王老狗你的刀!捅我肾里了!”
“谁的PVC管!妈的,插爷手上了!快拿走,痛死了!”
白柳轻快地几个下跳,稳稳地落在了躺在一个满头是血的大汉旁边。
这个大汉身上倒着还没回过神来的杜三鹦。
杜三鹦倒在人肉沙包上毫发无损,但看起来吓得不轻,都快要哭出来了,瑟瑟发抖,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白柳先生,我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吗?”
白柳扫了一眼杜三鹦压着的那个大汉。
这大汉凶恶地盯着白柳,挣扎着爬起来要举着刀捅白柳。
白柳抬手干脆地给了他一棍。
这人又脑袋飙血,头晕眼花地倒下了。
白柳拉住杜三鹦的手腕,把杜三鹦扯了起来,目不斜视地越过楼梯向下走:“可以睁眼了。”
杜三鹦缓缓地,小心翼翼地睁开了眼睛,然后被吓得叫了出来。
狭隘的楼梯过道里七歪八扭地躺满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