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厂子里的老员工工资还高,果然,还是要读书,这读了书的,就是不一样!
很快她们就回到巴泉镇,黑色的小轿车在骆母的引导下开到了一个关着门写着“旺铺招租”的商铺门口,随后四人下车,往小卖部走去。
回到小卖部,骆桥就直接拉着柯悦香去了三楼,骆父骆母坐在一楼营业,今天国庆,很多人放假,来小卖部买东西的人还挺多的。
骆家三楼
“砰——”骆桥将房门重重甩上,拉着柯悦香就到椅子上坐下,单膝跪地,撩起柯悦香的裤腿,左下肢的假肢看不出什么,但当骆桥想要摘下假肢时,遭到了柯悦香的阻拦:“没事,不用看。”
柯悦香越是这么说,骆桥越是觉得柯悦香被伤到了,不顾她的阻拦,还是将她的假肢拆了下来,这才截肢口已是一片黑紫。
骆桥顿时蹙起眉头,抬头看着柯悦香:“你管这叫没什么?”
柯悦香伸出双臂抱住骆桥的脑袋,低头在她发丝亲了一下:“小桥,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也不希望你为我担心……”
骆桥抬起下巴,吻在柯悦香的下巴处:“香姨,今天受伤受委屈的人是你。”
柯悦香低头望着骆桥,四目对视,吻了下去:“你已经有把我照顾得很好了,这事跟你无关,不必内疚,再说了,我不也没受到真实伤害嘛,除了被他捂着我的嘴在地上拖了一段路外。”
话音落地,骆桥眼睛蓦然睁大,冷眼道:“他把你在地上拖?该死的温洋!”
骆桥猛地捶地,从地上起来,怒气冲冲地往外走。
柯悦香连忙喊道:“你干嘛去?”
骆桥冷声道:“找温洋算账!”
她娇生惯养伺候了那么多年的人,今天居然被温洋捂着嘴在地上拖,要不是柯悦香聪明自卫,恐怕就真要出事了。
该死的温洋,他怎么敢!
柯悦香的声音从后面响起:“你知道他家在哪吗?”
骆桥嘴巴动了动,喉咙滚了滚,刚想说出“知道”二字时,想起现在的自己是不知道的,抿了抿嘴,转身摇头:“不知道。”
柯悦香朝骆桥招手,骆桥走过去,柯悦香双臂环住路桥的腰,将头埋在她的身上,安抚道:“没事,温洋以及你那堂哥骆雨,他们一个都跑不了,我不会让他们好过的。”
骆桥蹲下,垂眸折起柯悦香右腿的裤脚,那条发青甚至有血痕的小腿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骆桥抬眸:“都伤得这么重了,怎么都不喊疼,还强撑着开车回来,万一伤口加重了怎么办?”
柯悦香摇头轻笑:“我有分寸的。”
柯悦香都这么说了,骆桥也没话说,她起身摸了下柯悦香的头,声音低柔道:“你在这儿坐着等我,我去楼下拿医药箱上来给你擦拭伤口。”
柯悦香笑着点头:“好,我等你。”
骆桥走出房门,往楼下走去。
而原本浅笑地坐在椅子上的柯悦香,双眸瞬间变得冰冷起来,拿起放在一旁桌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等骆桥拿着骆父的医药箱上来给柯悦香包扎好后,就陪柯悦香在楼上休息了好一会儿,然后下楼帮骆母一起做晚饭,等做好后上楼叫柯悦香吃饭时,发现柯悦香紧皱双眉满脸是汗地趴在书桌上睡觉。
骆桥轻步走过去,猜想柯悦香大概是做了噩梦,刚想把她叫醒,就发现柯悦香猛地从睡梦中惊醒,双瞳瞪大,一脸恐慌。
“香姨,您做噩梦了吗?”
骆桥轻轻碰了下柯悦香的手臂,柯悦香反应极大,在椅子上猛地弹了下,然后转头,在看见时骆桥后,双手死死地抱住骆桥劲瘦的腰,在她怀里喘着粗气。
“怎么了?”骆桥搂住柯悦香,轻声安抚道,“不怕,梦跟现实都是相反的。”
柯悦香一直抱着骆桥的腰不说话,想到要吃饭,骆桥只好打横抱起柯悦香往楼下走,在两人下楼途中,柯悦香双臂圈住骆桥的脖颈,小声问道:“小桥,以后你会跟男人结婚吗?”
骆桥下楼的脚步一顿,颠了下柯悦香,笑道:“如果我要找男人结婚,您会放手吗?”
“死都不放!”柯悦香下意识回答道,随后皱起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骆桥轻笑:“您都这么说了,那我还有什么机会呢?”
在骆桥说完话后,柯悦香沉默了一瞬,将头埋在她的锁骨,低哑道:“你如果真的喜欢上别人了,记得要瞒着我,瞒得好些,千万别让我发现。”
这样她就不会失控伤害骆桥,就不会开车带着她一起冲进江里,就不会让骆桥年纪轻轻就丧命。
最近她一直做那样的梦,只要不是在骆桥的怀里醒来,她都会做那样的梦,那个她碰见骆桥跟温洋相亲,然后情绪失控,带着骆桥冲进江里双双死亡的梦,真是个噩梦,却又是那样的真实。
柯悦香妥协的话,落在骆桥耳朵里,倏然在脑海里炸开,她顿时停下脚步,不可置信地望着被她公主抱着下楼的柯悦香,眉头微皱道:“香姨,您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柯悦香不说话,只是静静靠着骆桥的锁骨。
刚刚她说出那句话,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的心里,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