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别走嘛,再谈谈,三千行吗,一千是真的不能出手,两千五,真就两千五给你!砍半了都!”
靳茉径直走到卖符咒的地方,问道:“符纸怎么卖?”
“这位小姐会画符嘛?要不还是直接买符咒,省事,我便宜卖给您。”老板四十岁上下,中间门秃顶,没了头发,笑得一脸和善。
靳茉摇头:“不用,就符纸,我自己画符。”
老板:“行,您想要哪种,有好些的,也有差些的。”
靳茉:“最差的符纸怎么卖?”
老板瞪大眼,有些惊讶:“最差的?”
靳茉点头:“最差的。”
老板的视线不动声色地在靳茉身上打了个转:“最差的符纸效果可能就没那么好了。”
靳茉摇头:“没事,我画着玩玩。”
老板将嘴里那句“你还不如在A4纸上画来玩”咽下,微笑地拿起最边上的一沓看上去有些粗糙的符纸,递给靳茉:“五十一张,一沓一百张五千,两沓八千给你。”
靳茉听着老板八千的报价,即使包里只剩下不到三千,也丝毫不慌,拿过老板递给她的那沓符纸,摸了一把。
靳茉:“我老家的厕纸都没你这粗糙。”
老板:“……”
靳茉:“四百两沓,你卖不卖。”
砍价抹零再对半,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