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八坛的,往后可别想再让姐姐我帮你管事。”
乐小义的情绪虽然低落,却被左诗萱这句话逗得弯起眉毛,连忙答应:“喝,表姐爱喝多少都行,今儿我做东,便请姐姐们去栖云阁坐坐,咱们姐妹三人畅饮一遭如何?”
除了对左诗萱稍热情一些,洛青鸢在陌生的环境里总是鲜少说话,今日连乐小义都感受到她身上不时隐现的淡淡寒气,想必她的修为又有精进,自身的性情也因此受到了功法的影响。
这种影响短时间内难以驱散,只有等她突破丹元境,对力量的控制更加得心应手?时,方可能减轻给人的疏离感,但她对左诗萱的安排向来言听计从,先前说要到栖云阁去看看?,也是左诗萱提议的。
乐小义三人转道回栖云阁,剑十六先一步离开,按乐小义的要求去置办酒水,等三位姑娘抵达栖云阁,左诗萱指名要的雪酿便都备好了。
酒过三巡,左诗萱将乐小义单独叫到一边去,小声问她:“怎么回事?”
“啊?”乐小义刚猛灌了几?杯,这会?儿酒劲稍稍上来,反应有些迟钝,神态懵懂地反问,“什么?”
左诗萱见她迷惑不似作假,只得把话说明白了:“你和姬玉泫,到底怎么了?”
乐小义和姬玉泫的关系,左诗萱是为数不多的几?个知情人之一,或者?说,乐小义一步步走到今天,拥有现在的一切,左诗萱从未缺席。
她对乐小义的了解或许不如姬
玉泫,但她也是乐小义难得可以交心的知己。
乐小义心中不忿的,难过的,失落的,都可以向其倾诉。
前阵子,姬玉泫在乐小义举办的剑酒会?上现身,一剑刺伤乐小义后又抓走了何云露,左诗萱还没怎么将两人的小打小闹放在心上。
毕竟,见识过姬玉泫和乐小义腻腻歪歪的样子,左诗萱实难想象她们那么亲密的关系,怎么还会?生出不可调和的矛盾来。
可令她意外的是,自那之后,乐小义的情绪就变得不对劲,与她议事偶尔还会?走神。
听到与玄天宫、姬玉泫有关的情报,看?上去没什么反应,私底下又要把那几册奏报反复翻阅,但凡要做与玄天宫相关的决策,乐小义犹豫的时间总要比别的事情久一些。
左诗萱便发现问题好像有点严重了。
先前一直没找到单独询问的机会,拖到现在才有此一问。
昨日与姬玉泫分别之时,乐小义都只有淡淡的难过,她很快就振作起来,找到方向,并不断暗示自己别多想,只需按照内心所向的道路走下去。
不管怎样,她都坚信她和姬玉泫纵然各自都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会?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所以她的情绪很克制,没在人前表露过丝毫。
可没想到,还是被左诗萱看出来,并猜到症结所在。
一句寻常的关切之言,听在乐小义耳中,不知怎的就催生了不可遏制的哀愁。
她双手掩面,眼泪止不住涌出眼角,顺着指缝淌进掌心细密的纹路,晕开一片潮湿的水痕。
“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乐小义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抹去脸上的泪水,“那个自以为是的女人觉得我不听话,所以总想给我使绊子,让我按她给我指的路走,我不愿意罢了。”
她语气平淡,仿佛刚才情不自禁的泪水都不存在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_(:з」∠)_搓手手,我休息得差不多了,明天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