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这防备动作落在男人眼里,更是添了一把火。
长臂一伸,扣住她的腰往上一提一抱,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男人皮带扣卡着她的衬衫,冰冷又坚硬,“为了救你,我可是受了伤的,宋记者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这?”
一听周彧受伤,宋锦心里一紧,下意识低头去看,“伤哪儿了?”
他衬衫半开,稍稍用力隐约约的腹肌线随着呼吸加重起起伏伏,女人的手顿时就僵住了。
周彧见她不动,拉着她的手往下,“伤口有点疼,你给我好好检查检查。”
“周彧!你神经病!”宋锦意识到他带自己摸的是什么,气的想抽手去打他,却被男人反压住手带进房间,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又是一夜荒唐,等宋锦揉着腰愤愤起床时,只恨不得拿枕头砸死身边这个男人。
果然,她还是单纯了。
“我可从来没听说报答人要肉偿。”宋锦咬牙切齿。
“刚才可是你求我,不是我求你肉偿。”周彧赤着上身靠着床背,笑的挑衅。
宋锦想到刚才被他逼的不行的时候,确实没熬住求了好几次,气得牙根发紧,却不敢反驳,她敢打赌,她多扯一个字,他都能把她重新压回去自证一下。
她往床边蹭了蹭,离他远点儿,顺口问道,“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海港?”
周彧穿衣服的动作一顿,没有立即回答。
宋锦觉得这事儿没那么巧。
既然他不说,那她就不问。
周彧见她不吭声,问:“宋记者觉得,是为什么?”
一声试探,两人之间的气氛悄然无声地转变了。
宋锦当然知道这不是巧合。
下一刻,她听到周彧话锋一转:“之前在医院,你都听到了?”
宋锦没想到周彧会猛地提到“医院”二字,一时间竟被噎住了,短暂的错愕后,她张口道:“听到……什么了?”
“棋子啊,”周彧盯着宋锦,说:“宋记者三番五次提到这个词,现在我想问一句,你到底怎么看?”
周彧说这话时目不转睛望着眼前的女人,期待着她的回答。
可落在宋锦耳里,却又像是一种试探。
她自嘲一笑,“我能有什么想法,能做周总您的的棋子,也是我的福分。”
此话一出,周彧眸中渐起的情绪瞬间消退,一夜的旖旎也只剩下清冷。
半晌开口,才略带玩味道,“宋记者对周某,还真是一片赤诚啊。”
宋锦干笑:“周总客气了。”
“放心,给我办事儿,亏不着你。”
“那我先谢谢周总了。”
宋锦说完便起身穿衣,不动声色地地离开房间。
呵,故意把老爷子的话摆在面前,是想警告她要安守本分,不要有小动作吗?
果然,在他周彧眼里,她到底就是个棋子。
她胡乱地扯着裙上的衣带,告诉自己这是预料中的事儿,可她心里控制不住的翻滚,像是一团火烧在胸口。
烫得她烦躁。
她心不在焉的样子落在守着她的大熊眼里。
大熊刚准备过去问问缘由,耳旁却突然响起了祝赫鬼鬼祟祟的声音。
大熊偷摸摸地跟过去,隐约间听到了“宋小姐”之类的词眼,下意识到地往前走了走。
“三哥,宋小姐那边的事儿,很快就能出结果。”
怎么回事?他们居然还在调查宋锦!
大熊气不过,直接踹了门,“你闲着长草是吧?天天查这查那?怎么不去查查自己是不是有病?”
祝赫挂了电话,脸色阴沉,“我有病你有病?还有,偷听别人讲电话有礼貌吗?”
自从上次在科技研讨会喝醉偷吻祝赫后,大熊已经很久不和他说话了。
一方面是赌气,另一方面是他一直不给自己回应。
现在听见祝赫的话,一口气瞬间顶到了嗓子眼,恶声恶气道,“你管我有没有礼貌。我就告儿你,敢对宋锦做什么,我要你好看!”
边说边举起了拳头耀武扬威。祝赫气笑了,“行!我倒要看看你怎么给我好看,亲我一口么?”
大熊深吸一口气,没防着他把这事儿拿出来说,心口顿时闷墩了一下,撇过嘴转身就走。
祝赫也意识到自己有点过分,想追上去解释,结果差点被大熊扯着门差点拍进墙里。
宋锦还在琢磨周彧的态度,可听到大熊说刚听到周彧派祝赫在调查她,紧绷的小脸上生生写了两个字“完了”。
她原本还庆幸他没有深究昨晚的事,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活阎罗还留着后招呢。
看她这副样子,大熊还带着气,“锦儿,你别吓我,咱身正不怕影子斜,就祝赫,三脚猫的功夫,能查出什么?咱不怕。”
宋锦有苦难言。
关键是,她身子也不正啊。
还有祝赫,什么三脚猫,能在周彧身边呆那么久,能力还是很强的。
而她那点事儿,还真就经不起查。
怎么办?要是齐一鸣被他先找到,她该怎么对付周璞?
主动坦白?
以周彧那缜密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