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为官道,道路还算平摊,虽然行进速度略快,但是也不是非常颠簸。
……起码这个程度是全副武装后倒在垫子上能够承受的程度。
但是寒冷却是没法子承受的了。
南下时候走了一月半,北上走了不到半月,这半月里夏安然整个人就黏在白锦羲身上了。
他常双眸含泪对着白锦羲说“泽玿,若是没有你,我怕是走不到这儿来啊!”
这还真不是他夸张,而是这身体……当真怕冷怕的可怕。
东汉时候正在小冰河,那时候夏安然感觉冬天都没这么冷过,这身体虚得夏安然觉得身上的肌肉全都是白长的,不光是肌肉,就连肥肉也是白长的,风一吹就直接到骨头了!
甚至热带鸟类夏多多都没他这么怕冷。
白锦羲早已习惯他这做派,但是护送的小吏没有啊!
小吏一路听这句话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从最初的不敢置信到如今的听若无物,不知经历了多少折磨。其个人感觉,他的心境,已经快要超脱万物了。
这些暂且不提,毕竟夏安然最大的麻烦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要面圣了。
他想了半天皇帝召见他的理由……难道,难道又是个追更新的?
在大宋写文,风险那么大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