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到了旁边的树上。
血流下来的瞬间,祝安安心里疯狂骂娘,她这旧伤刚好呢,新伤马上就续上了。
祝安安在心里问候了这野猪祖宗十八代的同时,手上的匕首疯狂往大动脉上刺。
终于也不知道是流血过多,还是刺到了要害,大野猪身体摆动的幅度小了不少,祝安安趁机又刺了几刀。
在山下各种嘈杂声传来的时候,大野猪在祝安安双腿下轰然倒地,动弹几下后,彻底没了气息。
祝安安脱力地坐在野猪身上没有动弹,目睹了全过程的小石头哭得眼泪鼻涕一大把,连滚带爬地爬到了祝安安身边。
嘴里不停地喊着姐姐姐姐,小手还不顾到处都是血地往祝安安身上摸,检查自己姐姐有没有受伤。
祝安安把小孩抱在怀里:“别哭了,我没事。”
山下人群跑来的声音越来越大。
“哪呢?野猪在哪呢!”
“我家小狗蛋呢,有没有人看到我家小狗蛋呀,他是不是在上面!”
“这糟瘟的东西!!”
以梁大队长为首,陆陆续续跑来的大人起码有几十个,他们手里有人拿着大砍刀,有人拿着锄头。
这会儿还在上工,小孩跑下山一喊,附近上工的人都跑来了。
然后各种七嘴八舌嘈杂的话语在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都像是被谁扼住了喉咙般统一的没了声音。
实在是眼前的场景冲击力过于大。
方圆十来米,杂乱不堪,有的树断得横七竖八,花花草草的,也都被踩得泥烂不堪。
四周土像是被人翻新过了一样,树上地上到处都是血,血腥味极其的刺鼻。
这番场景的正中央,他们嘴里的大野猪躺在地上没有动,猪身上小姑娘一手拿着刀,一手抱着小孩,浑身是血地朝他们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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