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有了一点不太好的想法。
夏尔不像是无事会打电话的人。
两人“蜜月期”的友谊,在七年的折腾中就结束了。
维克多·雨果想要再联系波德莱尔,却发现联系不上了,巴黎公社那边直接回答:“波德莱尔先生有私事,请假外出了。”
维克多·雨果不语。
回过头,维克多·雨果去联系自己的快递员,发现对方也在飞机上,无法联系,法国巴黎到日本东京足足要十四个的飞机。
维克多·雨果感觉偌大的法国,也填满不了自己寂寞无奈的内心。
“总不好意思打扰爱斯梅拉达的睡眠。”
他熬到日本六点的时候,发了一条关心的信息过去。
之后。
他开始不停的刷新手机讯息,等待回复,步入了某俄罗斯人的后尘。
海峡对岸。
法国的“邻居”——英国。
英国的谍报机构是欧洲历史最长,最神秘的。
为了日本发生的事情,英国政府也发挥了自己的能量,以最快的速度去挖掘真相,他们查到了歌德位于日本,暂时没有离开,也查到了法国巴黎公社的首领订了日本的机票,千里迢迢赶去日本。
德国、法国全部出动了。
结果,英国被瞒在鼓里,最后一个发现问题?
英国政府不满了,按照他们收集来的情报,开战的极有可能是法国已故的超越者阿蒂尔·兰波,而失控的怪物暂且身份不明。除此之外,情报显示战斗结束之后出现了两名异能力者的少年,其中一名异能力疑似无效化。
以防万一,英国政府内部商议之后,派遣一位能坐镇、又能分析局势的超越者立刻前往日本,以免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损失。
英国得不到的好处,法国和德国也别想得到。
柯南·道尔没能在阿加莎那里休息片刻,便被上面下达任务,派遣去日本出差,对手是德国的歌德和法国的波德莱尔。
听见两个人的大名,柯南·道尔气急:“我打得过吗!”
英国政府回复他:“此刻,你代表的是英国,不需要你战斗。”
柯南·道尔:“……”
没实力,也没有底气的啊。
大概是真心怕柯南·道尔一个人顶不住,随后他又收到通知,再等一位同僚去日本。半个小时后,威廉·莎士比亚姗姗来迟,上了这架飞机,见到柯南·道尔就一阵长叹:“我以为小甜甜给我顶班后,我能放假到春天。”
柯南·道尔不想去理解“小甜甜”是谁,“坐吧,十个小时后抵达。”
威廉·莎士比亚说道:“等会儿要面对谁?”
柯南·道尔说出名字。
威廉·莎士比亚莞尔,都是老熟人啊。
在伦敦的一处豪宅,被威廉·莎士比亚唤作“小甜甜”的奥斯卡·王尔德为了作画,又为了处理画像,可谓是一整天没有好好休息。
奥斯卡·王尔德把麻生秋也的画像挂在了最好的位置上。
他给对方开了专门照亮美貌的射灯,安装了精美昂贵的金画框,又为了哄对方不再流泪,镶嵌了象征初见礼物的粉宝石上去。半人高的画像被堆砌出华美的气息,画中人是黑白分明的西装,身材挺拔,把亚洲人如同松竹的气质突显了出来,而那张脸残留着血色的泪痕,眼神绝望。
死亡让麻生秋也的心灵升华。
定格在了麻生秋也最年轻、最绝望、最美丽的时刻。
他是断头的山茶花。
亦是无数花丛之中凄楚悲凉的一朵。
常人见之难忘,奥斯卡·王尔德也被实打实的触动了对悲剧的审美触觉,不再觉得这样的画像过于吓人。他心痛不已地说道:“亲爱的秋也,我已经派人去里找你了,不要再难过和悲痛,有什么仇人,我帮你报了。”
画中人未曾理过奥斯卡·王尔德,双眼注视着远离人世的方向。
哪怕是死亡,也想要得到生前的答案。
——我是谁
——我是麻生秋也,还是文野的玛蒂尔特?
——你会为我复仇吗?
……
日本,下午。
福泽谕吉和江户川乱步抵达了东京羽田机场,乘坐地铁回横滨市。
下地铁之后,福泽谕吉看到了接送乱步的车辆。
他安心地把乱步送上车。
“社长,拜拜!”隐形权二代的江户川乱步告别了福泽谕吉,怀里抱着要送给麻生秋也的礼物,等到远离福泽谕吉的身影后,他坐在后座位上安静下来,为他开车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伪装成司机的八木下一之流。
江户川乱步突然开口道:“你是秋也的部下吧。”
八木下一之流沉声:“是的。”
有些事情,非信得过的人不敢安排。
森鸥外让港口黑手党干部去接人,一方面是出于安全的考虑,另一方面是为了让干部相信自己没有谋害首领大人,也没有夺权的想法。
江户川乱步声音略微变调,抗议道:“你要带我去港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