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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一直都知道自己不受欢迎。
再不客气一点的说,他总是被人恐惧的那个。哪怕是在他和柱间一手建立的木叶里,哪怕是在受自己保护的人面前也是这样。就算有崇拜自己的力量的人,也只会远远地看着自己而不敢上前。
当然,更多的还是那些无时无刻警惕着自己,警惕着宇智波,拿着莫须有的罪名往他们身上套的人们。
宇智波斑并不在意这些人怎么看待自己。
他只会觉得这件事很可笑。
明明克服种种困难走到了一起,却仍然无法推心置腹,甚至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同一个村的忍者都如此,更何况忍村与忍村之间呢?
这些猜忌和排斥,迟早会让忍者们再次厮杀起来。而重新燃起的战火,注定比过去任何一次都要更加惨烈。原本想要保护人们才建立的忍村,最后却成了更加惨烈血腥的战争的□□。
宇智波斑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而更可悲的是,他在现实世界中完全找不到改变的办法。人们总是会不断地重复错误,一次又一次带来战争和死亡。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摧毁这个自己参与了的‘错误’——也就是世界上第一个忍村,木叶。
这样一来,错误才不会更深的延续下去。
如果不是这场光怪陆离的意外,他和柱间的那场战斗……
“宇智波斑大人!请多指教!”
就在他闭目回忆过去的那些事的时候,精神过头的声音突然从耳边响起。
睁开眼,就见到十来个水之国的忍者正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宇智波斑大人,我们准备好了,请再次对我们使用写轮眼吧!”
宇智波斑:……
听过找死的,没听过主动找上门要试写轮眼的。
宇智波斑觉得这一切太过魔幻,以至于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他的沉默,却被那些人解读出了另外的意思。
于是为首的青年立刻开口:
“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们撑不住,但我们也是忍者,现在不磨炼自己,今后怎么完成那些艰险的工作呢?您就放心大胆地来吧!”
也不知道那青年想到了什么脸上甚至还隐隐露出了几分感动。
宇智波斑过去不觉得自己上了年纪,但此时他却突然觉得自己跟这些水之国的忍者们之间存在鸿沟一样的隔阂。
他从没觉得沟通是这么鸡同鸭讲的事情。就算是柱间,都没这么难理解。
这怪异的感动,究竟从何而来?他真想掰开这些人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都塞了什么。
宇智波斑面色深沉凝重的看着前面的青年忍者们,青年忍者们也在私底下眉来眼去交换着眼神。
‘宇智波斑大人为什么还不使用写轮眼?’
‘一定是上一组的人表现太差了,才让宇智波斑大人这么多顾虑。’
‘我就说他们不行了,还非要抢在前面,现在一个个都丢人不说,连带着我们水之国的青年忍者们都被看清了。’
虽说当年救灾的时候跟宇智波共事的几乎都是成年的忍者们,对他最为憧憬的,其实是当时还是孩子的那些小忍者们。
他们大多没有直面过宇智波的恐怖,哪怕族人们耳提面命‘宇智波斑’十分可怕,却也没有一个具体的真实的概念。反倒是水灾那年,宇智波斑架着须佐能乎在水之国到处救人开山凿河泄洪的场景。深深地印在了他们的脑海里。
而那样的场景,与其说是‘可怕’倒不如说是‘了不起’。再加上其中有一些人干脆就是宇智波斑从洪水中捞出来的……结果可想而知。
再加上宇智波斑救完人就走,让许多认为太他或者辉夜城会借此要挟什么的阴谋论者自惭形秽的同时,更在无形中刷到了水之国忍者们的好感。
所以这次一说宇智波斑来‘指导’,新一辈的忍者们面对憧憬的对象,积累许久的憧憬和热情在这一刻爆发。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虽然这个宇智波斑大人跟他们认知中的宇智波斑大人好像不是一个人……但谁管他呢,宇智波斑就是宇智波斑。
也就导致了现在这个,不管宇智波斑脸色多不好看,他们都能自己找出合理理由和分析出其他用意的现状。
再加上他们的大部分经历都放在了跟其他人的竞争上,自然也就不会多想。
而就算是另一个世界的宇智波斑也不是会把自己的仇怨愤懑发泄到无关孩子身上的人——是的,在他来看,这些已经数年没有上过战场的年轻人就跟孩子没什么区别。
谁家的大人会无缘无故跑去欺负虐待小孩儿呢?
确实他认为木叶是错误,认为忍者们,认为世界都已近无药可救……但那是他自己的世界。跟这里无关。
若是这里也跟自己所处的世界一样建立了木叶的话,他或许会选择做同样的事情,但这里不是,他还亏欠着那位姬君一个实验基地。因此就算他再怎么觉得不适,觉得这些人的热情会让人觉得身上有虫子一样浑身发痒,他也只是捏碎了身旁的树枝,然后按照另一个自己用写轮眼‘传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