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干脆就说:“反正娘亲上次一下子就生了咱们两个,不然这次也让娘亲生两个。反正有阿月姨姨在,娘亲和弟弟妹妹都能平平安安的。到时候咱们也不用抢了,一人给一个起名字。”
怀远的嘴皮子还是没有他姐姐利索,说不来这么一长串的话,所以他蹙着眉头、鼓着腮帮子认真地想了想,说:“好!”
然后他们又恢复了哥俩好的状态,小脑袋碰在一起嘀嘀咕咕地交流起各自想的名字了。
宋瑶在旁边都快笑岔气了,“什么就‘好’了?喂,谁跟你们说娘亲肚子里一定是两个了?你们这自说自话的,好像你们俩就真的能决定了是的!”
他们娘三个正笑闹着,楚承昭从外头回来了。
刚进殿内,他就听到了他们的欢声笑语,处理了一天政务而产生的疲惫感顿时消了大半,板着的脸也绷不住了,带着笑意就跨进了殿内。
“你们三个这是又说什么呢?”
宋瑶见了她就笑着迎了上去,然后把方才安安和怀远的话转述给他听。
楚承昭听完也是忍不住大笑,将安安抱在膝盖上点了点她的鼻子,“爹的小安安,怎么就这么机灵、这么讨人喜欢呢?”
安安捂着嘴咯咯直笑,然后楚承昭又接着笑道:“你们的娘说的没错,她这肚子里又没一定说有两个小宝宝,光你们姐弟俩说好了可不作数的。不过嘛……”他笑着看向宋瑶,“不多爹娘还年轻,这一次只有一个,但是娘可以下一次再接着生,别说两个,十几个也是有可能的嘛。到时候你们不就可以轮流给弟弟妹妹们起名字了嘛。”
安安和怀远听了都高兴起来,安安更是从楚承昭的膝头跳了下来,一本正经地苦恼道:“原来还有那么多的弟弟妹妹吗?那可不好,我只想了两三个名字,完全不够的呀!”
怀远也是这般,姐弟俩一对眼,一起告退,手拉着手一起回屋苦思冥想去了。
宋瑶乐得不行了,捶着楚承昭的肩膀说:“哪有你这么哄孩子的?他们现在这个年纪,可是很容易把大人的话当真的。”
楚承昭把她抱起,像抱安安似的让她横坐在自己膝头。
“谁说我是骗安安的?再过几日我就该登基了,君无戏言你听说过没有?”两人的额头互相抵着,都是笑得眉眼弯弯,“再说我答应了你的,这辈子只你一个。虽然有了安安和怀远我已经很是知足,但儿女总是不嫌多的。你只管生,我肯定养得起!”
宋瑶又羞又甜,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嘟囔道:“谁要给你生这么多?生完这胎我肯定是不会再生了。”
说完她又想起来这话那么熟悉,好像在生完安安和怀远之后她就说过不止一次,如今肚子里不还是又有了一个,还没出世,她已然爱得和什么似的了。
想到这里,宋瑶又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来。
楚承昭无奈道:“又是要当娘的人了,还是没有半分稳重,日后当了皇后,旁人要是觉得你傻欺负你怎么办?”
宋瑶止住了笑,问她说:“我这就要当皇后了?”
楚承昭无奈地点了点他的鼻子,说:“今日皇祖父那边已经确定了传位于我的日子,我是早就打算好了登基当日就为你举行立后大典的。届时一起办了,倒也不用麻烦礼部那些人操办两回。”
宋瑶有些忐忑地问:“那圣上和娘娘能应允吗?”
“这你就想多了。你可能想不到,你的皇后礼服还是皇祖母亲自督造的。今日才送来了一件样品,不过我看着觉得不大好,想着再大修一次。”他看着还是不敢置信的宋瑶又是止不住的一阵笑。
他的傻姑娘是真的傻人有傻福,在危难之中的凭着一腔孤勇入了他祖父母的眼,此后他们对她是再也没有半点不满了。就像李皇后说的,一个人的眼界能力都是可以后天锻炼的,唯有一颗赤子之心,千金难求。
宋瑶乐呵呵地呆了半晌,而后突然想起了他方才说的礼服,道:“娘娘给我做的礼服已经好了?我想现在就看看,让我看看嘛……”
楚承昭本就爱她爱得跟什么似的,加上她又怀着身孕,哪里经得住她这般歪缠,当时就让人去把礼服取了来。
李皇后的眼光自不用说,她给宋瑶督造的这件礼服,比她自己当年所穿的更华美更精致。
宋瑶看过一眼就挪不开眼了,她跃跃欲试地问楚承昭自己能不能试穿一次。
楚承昭说自然可以。
宋瑶欢快地唤了轻音陪她去内室梳头更衣。
而此时赵颐宁和飞歌已经在外头廊下站了约一刻钟。
她们回来的不巧,楚承昭先他们一步回来了,安安和怀远也退下了,夫妻两个说起了私房话,飞歌和赵颐宁便不好打扰了。
一直到宋瑶去更衣了,赵颐宁和飞歌才入内问安。
宋瑶和两个孩子不在,楚承昭的脸上就没了笑影,加上他威严日胜,飞歌是连头都不敢抬的。
赵颐宁倒是还好些,毕竟这样不苟言笑、冷得像一把宝剑的男人,才是她印象深处的楚承昭该有的模样。
楚承昭从飞歌处听说了宋瑶今日又闹着吃生冷的东西,虽然不知道宋瑶到底有没有吃,但是出于对她和孩子安全的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