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哪可能呢。
从教导处出来,两人又去医务室看了蒋兰,在门卫室跟看战友回来的老爷子聊了会儿天,方才搭上公交去卫戌军找宋启海。
看了看日头,眼见就十二点了,宋启海带着两人去食堂,要了三荤一素,一个汤,一盆米饭。
吃罢饭,宋启海将两人领进办公室,倒了茶,“此趟任务,受伤了吗”
两人摇摇头,捡能说的大致说了下。
宋启海头痛地揪了揪头发,“陆衍,呵,挺有能耐的,隐藏这么深。”雪姬之乱,花旬带着军部,可谓是地毯式的搜捕,就这还让他逃过一劫,转头换了个身份,进了军部,不得不说,是个人才。
“爸!”傅慧急得抱着他的胳膊摇了摇,“不管怎么说,军部十八年,他都立功无数,您就忍心叫这么个人才毁了。”
“说什么呢,”宋启海抬手对准闺女的额头弹了一记,“你也是军校生,半个军人,把政府机构看成什以了,他若没罪,谁还能冤枉了他不成。”
“去去,没事回家睡觉去,小小年纪操这么多心干嘛。”
“我不回家,我要去月族一趟,找月爷爷把事情问清楚。”
宋启海眸子一暗,“果果,你做这决定前,可有考虑过你亲爸傅栩的感受?”
傅慧一愣,无措道:“我亲爸会生气吗?”
“当年他认你,很是挣扎了一番,你现在又何尝不在是将他往昔的伤疤揭开来看。”
“我……”傅慧半晌无言。
“行了,”宋启海揉揉闺女的头,“跟方禹回家好好的洗个澡,睡一觉,醒来再慢慢地想吧。”
“方禹,”从办公室里出来,傅慧一边垂头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一边回忆着在南海与傅栩相处的情景,“你说,是不是从雪姬出现,我亲爸就表现得特别沉默。”
“这个……”说实话,他还真没特别注意,在‘不归岛’秘室面对雪姬的碾压,谁还有时间去关注这点小事啊,出来后,傅叔忙得连果果都见不着,他就更没机会去了解了。
“要不等会儿到家,你给他打个电话。”
“打电话说什么,问问他介不介意我去查当年的事吗?”傅慧摇了摇头,“还是不要了。”她不能在明知亲爸对当年的事不能释怀,还去翻查。
回到紫庭阁,傅慧便与方禹分开了,她想一个人静静。
听潮院,傅慧烧水洗澡洗头,完了躺在廓下的躺椅上,傅慧一边晾着头发,一边从储物袋里拿出了那枚金丹。
“好浓郁的灵气啊,”小晋舒展着筷子长短的身子,从葡萄架下游来,尾巴尖勾着躺椅的扶手,昂着头,痴迷地盯着傅慧手里的金丹,“果果,我能吃了它吗?”
傅慧手一缩,将金丹握在手心里,断然拒绝道:“不能。”
小晋遗憾地吸溜了下口水,“哪来的?”
“净化雪姬时,从她身上掉落的。”
“雪姬!”小晋疑惑道,“她不是造了很多杀孽吗,又怎么会在灵气断绝的几十年前,结成金丹,要知道当初我母亲,开智后就一直躲在地下暗河里修炼,都不敢杀生吃荤,最后……还是死在了天雷之下……”
忆起往事,小晋不免有些伤感,看着金丹深深地叹息了一声,默默地游走了。
握着金丹把玩了会儿,傅慧慢慢地在轻风暖阳里,睡了过去。
方禹不放心傅慧,洗完澡换了身衣服,跟老首长说了会儿话,便骑着小狼来了。
听潮院的大门没关,一人一狼直接进了院。
“方禹,果果睡了。”小狼传音道。
“嗯,”方禹从他身上轻轻跃下,拍拍他的头,“你去玩吧。”
小狼冲他点点头,跑出听潮院去找孙悟、红狐玩去了。
方禹从东厢取了条毯子给傅慧盖上,又搬了张躺椅放在她身边,与她并排躺下。
暂时睡不着,方禹从储物袋里寻了本书,慢慢地翻看着。
不知过了多久,葡萄架上的小晋卷着尾巴缩在绿叶下阖了眼,方禹手里的书,也缓缓地从他手中脱落。
傅慧紧握在手里的金丹,悠悠传出一声叹息,随着这声叹息落下,空气一阵扭曲,于两人一龙间,仿似展开了一张画卷。
那画卷铺设开来,仔细看,那带着小龙携手而行的,可不就是方禹和傅慧吗?
作者有话要说:写得头秃,没完成任务,不知要说什么了……网,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