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女走在前面,方禹拉着另一个木托尾随在后,木托的行李上,挤挨的坐着飞龙和松鼠。
就那么一晃眼的功夫,张瑾再找方禹,哪还看得到人。
“爷爷,”傅慧晃了晃老爷子的手,指着前方出站口“你看!”
只见出站口竖着块牌子,白底黑字:“欢迎傅慧来魔都一游!”
“是我的名字。”
老爷子:“去看看。”
“果果!”
几人还没走近,一身军装的男人,呲着大白牙就嚷道:“这里,这里。”
“宋红军!”傅慧松开老爷子的手,一溜小跑到了男子身前,“是陆大哥告诉你,我来旅游的吗?”
“哈哈,对!”男子的手从傅慧头上滑过,比划了下,“果果,几年不见,你都长这么高了。”
“哎,”傅慧轻叹,“宋大哥,你要是夸我长得美,长得可爱,我可能会更高兴些。你夸我的身高,”她朝后指了指,“看到了没——方禹,快一米八了,跟他比,我就是矮冬瓜。”语气里说不出的失落。
“哈哈……果果还是这么爱美,”男子笑着朝走来的方禹伸出手,“好久不见,方禹,出来旅行怎么还带了两只动物。”
“嗯,”几的没见了不是多熟,方禹不欲多说,伸出手,“宋大哥。”
“宋首长,您好!”
“啪!”男子警了个礼,随之自我介绍道:“我是宋红军,曾经在红五军当兵,退伍后调来魔都当了名刑警。欢迎来魔都!”
老爷子回了个军礼,“麻烦了,还劳你亲自来接。”
“首长客气了,”宋红军伸手接过方禹和老爷子手里的木托,“真要讲究,我欠的可就多了,若不是果果,我这条命早就没了。
傅慧好玩地扛起木牌,一边领头往外走,一边叫道:“爷爷,宋大哥咱能快点吗?这里人挤人的,待着不难受啊?”
“哈哈……听果果的,”宋红军让道:“首长请。”
“行了,有果果这层关系在,咱谁也别跟谁客气,你呀,也别叫我首长,”老爷子看宋红军的年龄,跟自家大孙子差不多,遂道:“直接随方禹,叫我宋爷爷吧。”
“行。”宋红军给老爷子引路,“宋爷爷,我开车过来的,车停在……”
两人在前面聊着,方禹迈着大长腿几步赶上傅慧,“果果,别扛着了,把牌子给我吧。”
“我的名字哦,”傅慧觉得新奇,“写在牌子上。”
“果果你看,”方禹指了下左右,“接站牌是不是很多。”所以你手里的这块牌子,真不是什么新鲜的物件。
若说运动的结束,高考的重启,农产品的大丰收,让国家废除了票证制度,国人迎来了富足开放的生活,那么周建军带着猴儿酒走出国门,则为花国打开了通向国际的大门,让花国迎来了科技工业的兴起。
此刻,若让同样走出出站口,站在魔都这片土地上的宋冬月来说,如今的花国经济,可媲美前世九十年代初期,就某些方便来说,甚至远超九十年代末期。
真的不一样了!
有时她都在想,前世的一切,是不是就是自己某次午后的一场梦。
五年前,知青点跟宋苗的一场大闹,可谓是两败俱伤,她们谁也没落好。
因为名声不好,她丢了县城的工作,宋苗被她那古板的爷爷打跛了腿。
赵天磊!她们争了两辈子的男人,在高考恢复之前,就随着国家的政策回了城。而自己,百般努力也不过是考了个中专。
轻吁一口气,宋冬月拿出学长给的地址,坐车找了过去。
与之同时,林援军、李雯雯、赵乐、东子也拎着大包小包出了火车站。
李雯雯:“我们去哪啊?”
说是来旅行,可谁也没认真地做过工课,比如离车站又近又便宜的酒店在哪,除了已知的江上景点,还有哪里可以游玩等等。
东子怀抱着大笔现金,他现在迫切地想找一家银行,然后拿着自己前天刚下来的身份证,去办张银行卡,将钱存进去,“就近找家酒店,先住下吧。”
“不行,”赵乐道:“火车站的酒店,哪有便宜的。我们还是走远点,找家干净便宜的住吧。”
“人生地不熟的,往哪摸啊。”东子急切而又烦躁道:“听我的,就近找一家。”
赵乐诧异地看向东子,不解道:“你发财了!”
东子陡然一惊,炸毛道:“你糊说什么?我上哪发财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秋,加更,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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