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2 / 2)

了鱼吃。”

“哎哟,果果你真会享受,”周建军走过来,就着柴堆伸手烤了烤,“大雪地里不但有火烤,还有鱼吃的,太幸福了。”

“嘻嘻……”傅慧朝溪边指了下,“那里还有很多鱼,您去捡了烤来吃吧。”溪面被砸开后,冰面上、溪岸上接二连三地蹦了不少鱼出来。

周建军自从当上紫庭阁的后勤处处长,看着手头上仅有的那点钱票和底下上千张等着吃饭穿衣的嘴,硬是从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点点地磨成了精打细算的抠门小媳妇。

闻言,一溜小跑到了溪边,“咦,还有几只肥虾和两只王八。”

扫开雪,他扯了一把长茎干草,往雪地里一坐,就要脱鞋搓绳绑鱼。

几位战士见了,忙跑上前将人扯了起来,“处长,你快省省吧,大伙可不想吃带有你脚味的鱼虾,你快起来,这活交给我们哥几个了。”

周建军知道大伙是担心他双膝上的伤,站起来让开位置,口中却不免笑骂了句,“兔崽子!”

风雪越来越大,捡了鱼虾和王八,众人便急忙往回赶。

“吱吱……”身后,松鼠抱着自己的家当,追了上来。

“果果,”花旬拍去傅慧头上身上的雪,“带它吗?”

傅慧把围巾往下巴处拽了拽,“带上吧。”小家伙现在这般丑样,傅慧自觉自己要付全责。

周建军听了,回身抓住松鼠将它放在了木排上。

它倒也聪明,到了木排上,自个往野猪的毛/发里一钻,带的大叶包裹往身上一盖,于风雪里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窝。

山林里没有路,木排并不好拉,几次都差点翻了。

最后,花旬将自己的大衣一脱裹在傅慧身上,将她往第一个木排上一放,接了周建军手里的麻绳,拉着走在了前面。

这么一路到了小霞山,众人不觉都松了口气。

小霞山入口驻着第一支警卫,有了他们的帮忙,大伙就轻快多了。

没了林中的紧迫感,大家开始兴致勃勃地讲起了,各自的狩猎过程。

花旬怕傅慧冻着,朝周建军、朱卫国微一颔首,抱着傅慧拎上松鼠就快步朝听潮院走去。

“爷爷,”傅慧从花旬怀里下来,热情地扑进老爷子怀里,“一下午没见,如隔三秋,您想不想我?”

“果果,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老爷子托起孙女的下巴,看着又一次没了眉毛,还少了刘海的孙女,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你可直能!”

“报歉,”花旬将松鼠放在地上,“是我照顾不周。”

老爷子摆摆手,“我孙女我还不知道,与你无关,”说罢,他在孙女身上嗅了嗅,“烤鱼吃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嗯,我记住了。”傅慧冲他爷竖了竖大拇指,“爷爷您真聪明!本来要给您带一条回来的,这不,大伙儿急着回来吗,就没烤成。”

“吱吱……”松鼠拽着自己的包裹,放到老爷子脚边,见他看来,忙讨好地朝他推了推,“吱吱……”

看着松鼠肚子上光秃秃的一块,老爷子问孙女,“你烧的?”

傅慧害羞地捂了捂脸。

花旬拿着大衣在门口抖了抖雪,穿上进屋,走到炭炉前,提起烧开的水壶冲了怀红糖茶,两只杯子交替着扬温,递给傅慧,“老爷子,果果外面的衣服潮了。”

老爷子指指傅慧的房间,“你去拿吧,棉袄在衣柜里。”

傅慧捧着杯子给松鼠倒了点,“给你,这个可甜了。”

松鼠双爪接过,学着傅慧的模样,试着喝了一口,眯了眯眼,又喝了一口,再次眯了眯眼。

老爷子看着一人一鼠一模一样的动作,忍不住低低地笑了起来。

花旬拿了大红的棉袄过来给傅慧换上,又拿了盆帮她洗了头,修了头上燎焦的头发,用红头绳绑了小辫。

松鼠见了,亦吱吱叫着,跟着洗了个澡,修了肚子上的毛/发。

一人一鼠站在镜子前照了照,松鼠看着傅慧身上的大红棉袄和红头绳,“吱吱”叫着表示自己也想要。

傅慧便拿了两根红头绳,试着给它扎小辫。

怎奈它头上的毛/发太短,扎了好一会儿也没扎成,傅慧只得求助花旬,“花叔叔,您帮它扎吧。”

花旬接过头绳,手巧地编成了绳结,然后像紧箍咒般给松鼠绑在了头上,“好了,去镜子前照照吧。”

一人一鼠又站在了镜子前,这次吧,傅慧有些不满意了,“花叔叔,我也要一个那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最后一章,亲爱的小天使们,我准备调整一下作息,明天早9:00,晚六点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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