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你喝酒了。”
这时,傅慧猛然打了个嗝,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比了比指尖,“一点点。”
“你啊!”老爷子好气道:“下次可不许了,就是一点也不行,听到没。”
“知道了,知道了。”傅慧爱娇地扑在他怀里,抗议道:“我很乖的,不许在说了。”
被她娇娇软软的一央求,老爷子哪还有什么原则,“好、好,爷爷不说。”
老爷子不认识灯笼果,看着发光的一颗颗果子,心下虽然好奇,却没多问,只当傅慧寻的玩具。
此后几日,老爷子一边拉出棺材,打磨上漆,一边抽空用猫草,给傅慧编了很多玩物,如毛茸茸的小篮子、小蒲团、笔桶、玩偶等。
而蒋兰则在几位,上了年龄的老太太的指点下,做寿衣、寿被、寿鞋……
这日,老爷子在院里,给棺材上最后一道漆,蒋兰做衣累了,腻在傅慧身边,正在教她认字。
陡听一声哭喝响在了院门前,“九爷啊……”
老爷子一惊,放下刷子迎了上去,“怎么了,铁树家的,是你六奶奶……”
“九爷你亏不亏心啊,我娘我哥嫂咋得罪你了,你让人将他们送到劳改农场……”
“你娘,你哥嫂?”老爷子一脸莫名,“他们进劳改场,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我可打听清楚了,就是你吩咐的。”苗芽哭着一屁股坐在门前,拍着地嚎道:“为什么,你倒是说啊,我娘他们怎么得罪你了?要是因为宋冬月,我这个受害者,跟她赔礼道歉还不行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