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缓缓睁开眼睛, 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清醒过来, 从床上坐起身, 打量了一下这个稍显陌生的环境, 微微皱了皱眉头, 总觉得脑海中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但是他又想不起来,触碰不到。
景曜从房间里出来,走到楼梯口便看见坐在客厅里的管悠悠, 空荡荡的房间现在已经被摆满了各种家居用品,而且以景曜的眼光来看,这些家居用品也都是些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
管悠悠微微扬了扬头,看着站在楼梯口的景曜, 微微扬了扬眉,“醒了?”
这副熟悉的场景,让景曜不由得想起了管悠悠为了救孟叶彤母子, 在医院脱力昏迷后醒过来的场景, 只不过现在他们两个的位置和身份调换了一下。
“刚刚……我是发生了什么?”景曜走到管悠悠旁边坐下问道。
管悠悠饱含深意的看了他一眼,“你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感觉吗?”
“我应该有什么感觉吗?”景曜反问道。
管悠悠扁了扁嘴, 略带几分无奈的说道:“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景曜微微蹙了蹙眉头, “对了,那具棺材是怎么回事?里面是什么人?我还没有看清楚就被突然爆发的一阵亮光给弄昏过去了, 我记得你之前是问我认不认识那个人, 我是应该认识吗?”
管悠悠也没想到景曜醒来之后非但没有如她所料想的那样, 反倒是感觉性子更难缠了几分, 也不知道千年前那位修真界的天才是不是就是这么个性子?
“唔——认不认识并不重要,你要是感觉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就让管瑀先送你回去。”
景曜的脸色微沉了几分,他过来的目的可不是为了睡一觉然后再被人给送回去,最让他发愁的事情可还没解决呢!
“我之前和你说过的那件事,和你口中所谓的灵晶有关系吗?”
管悠悠这次倒是不再遮掩,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应该是有关系的,但具体是什么缘故,我还需要一段时间,你说之前有人给过你几张清心符,那东西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我这边倒是还有个玉佩,被蕴养过一段时间,虽然起不了彻底根除的效果,但至少会让你的思绪清晰一些。”
景曜接过管悠悠扔过来的玉佩,不说效果如何,单就是从玉佩的成色来看都绝对不是俗物,但是景曜也不是那种没见过世面的人,直接把这个玉佩给收了起来。
“多谢了。”
“没什么,毕竟也算是有我一部分的责任吧,你如果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随时过来找我就行。”
景曜难得多看了管悠悠几眼,之前那个不管别人怎么说都随心而为的人,怎么突然间变成了这种好心人了?
管悠悠的眼睛往其他地方瞟了瞟,直接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让管瑀送你出去吧。”
管瑀领着景曜到了别墅门口,在往大门口走的时候,转头对景曜说道:“跟紧了。”
景曜的神色也凝重了几分,他可没忘记自己之前一个人过来的时候,明明看着是个空旷的院子,谁知道进来之后竟然仿佛置身于丛林之中,怎么走也走不出来,如果不是管悠悠突然出现,他还不知道要在里面转多久,所以别小瞧这个院子,里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不知道的危险呢。
景曜跟在管瑀身后,走到了大门口,管瑀真要转身关门,却被景曜叫住了。
“我能问一下那个棺材是怎么回事吗?”
管瑀脚步顿了顿,转过头来,用饱含深意的眼神看了景曜一眼,“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景曜看着在自己面前慢慢关上的大门,不由自主的琢磨着管瑀的那句话,他很快就会知道什么?
景曜离开之后,管悠悠又重新回到了地下室,地下室里仍然还是空荡荡的,只有中间放置着一个棺材,但是和之前不同的是,棺材里那具鲜活的“尸体”不见了,只余下几个灵晶散落在棺材中。
管悠悠略带复杂神色的看了看那个棺材,她忘不了景曜只是刚低下头,就从棺材中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光芒,等光芒过后,景曜已经晕倒在地,而棺材里的那具“尸体”也莫名消失,就留下几个曾经被她种在身体里的几个灵晶,昭示着这具棺材里曾经躺过的“人”。
管悠悠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猜测被印证了,景曜绝对和曾经的仝晰有关系!
修真之人活得久,但活得越久就越怕死,每个人都给自己留着后手,就如她一般,所以那些宗门之人就算联手血洗了玄灵宗,到了最后也只是将她镇压在玉屏山下,而不是赶尽杀绝,那么被誉为修真界第一天才,玉河门定然是无比珍视,给他一些宗门传承的秘法保身也不是不无可能。
管悠悠越想越觉得自己千年前的实验成功在即,但是景曜醒来之后的反应却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打击,竟然一点儿变化都没有,甚至于情绪竟然还真的稳定了几分,这让管悠悠有些摸不透情况了。
景曜在家待了几天,还别说,管悠悠给的那块玉佩还真有作用,至少这几天他再也没有出现过好似控制不住的思想,也正因如此,他才接受了之前推拒了许久的好兄弟的邀约。
“你现在这是越